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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9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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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宋北溟高喊:“夜里城门已闭,无人能出,小王爷请回!”

宋北溟的身前坐着一抹正红身影,那人竖起一枚金令,首领一眼就认出是御赐的通行令牌:“这是太……太子殿下!速速开门!”

众将士跪拜一片,首领亲自跳到门前,八人齐力,推开沉重的城门。

猛虎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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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惊雪直奔而出,黑色的大氅和红色衣袍纠缠在风中。

神骏离了牢笼越跑越快,燕熙感到夜风割面,他方眯了眯眼,身后的人便将他在半空中翻了个面,他一头扎进宽阔的月匈膛,听到宋北溟呼着热气地说:“今日一别,多日难见,我们抓紧时间——”

“马上危险,不可以——”燕熙正面感知到宋北溟的危险,他抬手去抵,下一刻便被捏着下巴,偏头口勿住了。

燕熙的惊呼也被吞去,他被那如山的月匈膛碾得向后仰去,又被一只手臂强力地箍进了怀里。

他在驰骋的风势里无处可依,只能抓着宋北溟,任由宋北溟从他的唇一路往下,口勿到他从被扯开的衣襟下露出的颈。

“枯荣”一贴近,血液就叫器。

离别让他们变得放肆,燕熙的推拒都变成了纵容。

宋北溟穿得整整齐齐,燕熙的衣衫却被扯乱,红袍下边被扯开,燕熙在北风惊雪叠加的颠簸里,惊得泻出了声。

当朝的太子和唯一的王爷,是大靖除了天玺帝外最尊贵的两个人。他们在紧急的奔驰里一晌贪欢,风潮拂身,燕熙绷紧了身子,揪住了宋北溟。

在燕熙最煎熬间,忽地锁骨处一阵刺痛,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欢与痛都那么热烈,燕熙汗涔涔地发着抖,眼泪如珠串般滑下,又在坠进风里前被口勿去。

燕熙可怜地闭着眼,在余蕴里缓着气,唇被分开,血腥的液体便灌进来了。

燕熙错愕地睁眼,看到宋北溟一双沉过深渊的眼,听宋北溟压抑地说:“你的‘荣’越来越失控,叫我怎么放心与你分开?”

燕熙整日地忙,明面上和暗地里的事情,都要他拿主意,有时候喝水都要望安劝着才喝一口。

他对自个的身体一直不太上心,虽然隐约觉得出了“荣”的失控,他既无暇顾及又并不在意。然而,宋北溟竟是心细如麻地发现了。

燕熙在这种无微不致的关心里,无意识地扯着宋北溟的衣襟。

宋北溟好高大,他得仰头才能看到宋北溟的眼睛,那双眼睛大多时候是浪荡和冷酷的,此时却像毛头小子一般患得患失。

血液滑下燕熙的喉咙,腥甜的味道占领了他的口腔,燕熙的心跳在这种体贴和温情里变稳,他想:宋北溟在这种时刻,想的还是我的毒。

紧闭地心门在无意识间开始无声地崩塌,燕熙轻声问:“所以,你才喂我血?想要在分开的日子里,我能舒坦些?”

宋北溟抚去燕熙嘴角的血:“我做梦都想把你变小,放在衣袋里,得空时就拿出来瞧一瞧,时时都把你喂饱。”

燕熙好笑道:“那我就变成妖怪了。”

“你现在就是妖怪。”宋北溟正色道,“快把我命拿走了。”

燕熙失笑地扒在宋北溟肩头:“也就你敢对孤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宋北溟是真的不在意他是谁。

方才仓促,与宋北溟平日的劲儿比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然而宋北溟此时的眼底纯粹无比,他没有欲望,他看着燕熙就像在看自己,他说:“微雨,你是我的。”

燕熙想起,自有第一次肌肤之亲起,宋北溟就一直在说“你是我的”。

宋北溟不管他是谁,一直就这么固执地要他。

他在宋北溟这里,不是七皇子、不是官、不是惊蛰,只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哄的宝贝。

或许是夜色太美,或许是马儿太乖,燕熙想,宋北溟一直由着我,任我怎么欺骗和利用都不生气。

那我也由着他一回,这身子就由着他用吧,反正他也不在乎。

他极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淡得被疾风一下就吹散了。

马速降了下来,燕熙知道即将分别。

他垂首整理衣衫,宋北溟的手掌在丈量他的腰身:“又瘦了。”

燕熙愕然道:“是么?”

宋北溟的手掌在他腰上一握,说:“比上次量,又窄了半个指节。多吃些好不好?不能再瘦了。”

“好啊。”燕熙顺着宋北溟的手势在空中腾身,落坐成朝前的方向,他靠在宋北溟的月匈膛里,见宋北溟又策马加速。

其实已经送了太远,燕熙竟然也没有制止宋北溟。

最后一段,他们二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心有灵犀,什么都不必交代了。

燕熙不必宋北溟承诺北原誓死效忠,宋北溟也不讨太子殿下的金口玉言。

他们没有山盟海誓,却在不知不觉中倾心相待。

北风惊雪直奔出三十里,燕熙瞧着前方已是山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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