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狂徒 第69(2 / 3)
,看见他张口结舌的表情,笑道:“徐队,你的反应和当初你同事第一次见这辆车的时候一模一样。”
徐升收回差点惊掉的下巴,咽了口唾沫:“……下次我去你家,能让这辆车来接我不?”
“没问题,vr9防弹标准,保你一路平安。”虞度秋熟络地与他勾肩搭背,“就喜欢徐队你这样容易被财富迷了眼的,这要是纪队,只会骂我败家。”
徐升稍一琢磨就品出不对味了,立马扒拉走他的手:“谁说我财迷心窍了?我就随口说说。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搬椅子去,今天昌平分局的领导和同事也来了,会议室座位不够。”
虞度秋随手指了身后两人:“去帮帮徐队,记得给我搬张有靠背的。”
“……哪儿来你的位置。”
“嗯?你不是喊我来参加会议的吗?”
徐升:“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当然不是,只有我们专案组的人能参加,不过你是重要证人,可能会传唤你,所以喊你来,你先去办公室坐会儿。”
敢情只是来打酱油的。
向来出场即主角的虞度秋难得遭了冷遇,耸耸肩,老大不情愿地带着柏朝去了办公室,娄保国和周毅则被徐升带走帮忙去了。
空无一人的刑侦三队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凌乱,一侧墙边立着个大床垫,还是上回留下的。
“他们才不把我当外人,也不怕我偷看他们的机密文件。”虞度秋边进去边说。
“机密文件不放在这儿。”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虞度秋回头,立刻笑开了:“我说是谁呢,纪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纪凛仍旧是那张看他不爽的臭脸,似乎消瘦了些,双颊陷了下去。肤色分明黑了,但因没什么血色,竟透出一丝苍白,两种颜色混在一起,呈现出颓唐的灰败之色,红血丝眼睛肆意生长的眼睛底下隐隐发青。
整个人看着沉重而疲惫。
纪凛瞥了他一眼,没像往常那样反唇相讥,走到自己的办公位边上,拉开椅子坐下,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有事要处理,你们去沙发那边坐,别影响我。”
虞度秋与柏朝对视了眼,一左一右地走过去,抱胸站在他身边。
虞度秋:“小纪同志,这几天去干嘛了?”
纪凛翻开桌上资料,边看边回:“查案,还能干什么。”
虞度秋伸长脖子,看清了资料上的嫌疑人照片,稍感欣慰:“你在看姜胜的档案啊,我还以为你放弃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小纪同志真坚强。”
纪凛没承认也没否认:“难不成旷工吗?不破案,还会有更多人遇害,我没时间消沉,况且王后有可能在骗我,故意打击我。”
柏朝:“万一他说的是实话呢?”
纪凛闭上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就算穆哥牺牲的事是真的……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不算太意外,毕竟他失踪了那么久。只是遗憾,那晚……应该过去跟他搭个话。”
那晚指的是哪晚,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一时的犹豫胆怯,成了一辈子的错过。
纪凛的神色很平静,平静到近乎麻木,像一台冰冷的机器,仍能正常运作,不过是被责任感驱使着。
他平时审问嫌疑人时能够做到不动声色,便以为自己也能把其他情绪藏得很好,无论是倾慕、痛苦、抑或是死心。即便被外人看出来了,也会装作不知情,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仿佛承认自己的感情是一场犯罪,只要不说出口,就永远不会有人抓到他的罪证,也不会因此而连累他在乎的人。
虞度秋劝他两句,但转念一想,自己似乎没资格指责他。
尽管原因不尽相同,但他们在某些方面,都是胆小鬼。
柏朝的视线下移,问:“你那块新手表呢?”
虞度秋一看,纪凛腕上空空如也。
“那晚车子爆炸的时候表盘碎了,送去售后维修了。等修完我打算卖了,不适合我。”纪凛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没放在心上。
连一向热衷于挖苦他的虞度秋也缄口不言,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手表,听着指针轻微的滴答声,任时间在凝重的空气中一分一秒地溜走。
纪凛深深吸了口气,暂时压下某些翻江倒海的情绪,认认真真翻看姜胜的资料。
虞度秋和柏朝陪着他看,都没看进去几个字。
突然,纪凛冷不丁地问:“柏朝,你之前认识姜胜吗?”
柏朝秒回:“我要是认识他,还会差点被他打死吗?”
纪凛接受了这个说辞,又问:“柏志明只有你一个养子吗?”
这回柏朝停顿了半拍,说:“不确定。”
“从民政局的登记记录来看,确实只有你一个。”
虞度秋听出不对劲:“怎么,你怀疑柏志明不止一个养子?”
“因为有点巧。”纪凛将资料递给他,“专案组给姜胜做了dna检测,和公安部的dna监测数据库进行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