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纪(剑断春秋po18版29)(10 / 12)
力难施,无法对她运用自己擅长的气势。不仅如此,在面对姜卿月慑人的倾世美色时,蓟介的气势反而落在了下风。姜卿月忽然动了。不见什么动作,她手中的佩剑便已出鞘。下一刻,她人随剑走,手中银剑化作一道银虹。蓟介刹那间浑身冷汗冒出。他虽早已听过姜卿月楚国三大剑手的名头,但并没有过于重视。在他想来,她的排名定受到了她绝世美色的影响,被人为地拔高了。可直到姜卿月出手的刹那,显现出了她绝不在年仲之下的可怕剑法,蓟介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大错特错。蓟介匆忙中拔剑一挡。意想中的激碰没有发生。姜卿月手中的长剑,出乎意料之外的往下一折,将两剑交接之时的力度卸去大半。只听她娇喝一声,手中银剑迅快而又灵动的往他的脸面刺来。蓟介浑身冷汗直冒,奋力挡格。高台上的北临君,脸色极其难看。他早就听闻姜卿月自创的素月剑法飘逸灵动,擅长以柔克刚。直到今日第一次亲眼见她施展,方知她以往与人比剑一直隐藏了实力。蓟介在她曼妙而飘逸的轻灵剑法下,左支右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蓟介应付的非常吃力。北临君当即就知道,今晚他们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蓟介因不能对姜卿月痛下杀手,末动手即已落入下风。加之被她倾世美色所摄,气势上再弱三分,以致这刻节节败退。便是在她手中保持不落败都已非常勉强,更不要说胜出。偌大的大厅静至落针可闻,唯剩场上的激斗声。在场的诸人皆看得目不转睛。一方面,他们都被姜卿月那飘逸灵动的曼妙倩影,看得如痴如醉。另一方面,他们身处北临君的一方,又对姜卿月展现出的绝世剑法大感惊异。「叮」的一声脆响。姜卿月接连刺出十数道凌厉剑招,把蓟介逼得连连后退。在后者即将被逼入死角之际,她看准机会,最后一剑全力朝蓟介的喉咙刺出。「好!」一直紧紧注视场中形势的燕离跟祁青,皆不由自主地在心中为他们心爱的女人喝彩。他们眼力高明,皆看出场内的蓟介正处于旧力尽去,新力末生的关键时刻。姜卿月窥准这难逢的机会,一剑取对方喉咙,时机拿捏得可谓毫厘不差,极尽精妙。北临君一方尽皆脸色大变。就在连他们也以为蓟介就要血溅当场之际。只见场上的蓟介一个错身,竟是同样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姜卿月致命的一剑。姜卿月娇喝一声,裙下闪电般踢出一只玉足。蓟介的眼中只剩下她裙摆下现出的一截温润如玉的美丽玉腿。下一刻,他小腹已被她裙下的一只洁白绣鞋实实印中。蓟介略一吃痛,脚下「蹬蹬蹬」地连退数步。「好!」这时,北临君的智囊连商于此时恰到好处地站起身来,高呼一声。在场的诸人回过神来,立即都同时附应。「好!」「月姬不愧为我国三大名剑之一!」高台上的北临君这才终于松了一大口气,长笑着起身。「今夜虽不能见识邑上公子的剑法,但见识到了月姬更加精妙杰伦的美丽剑法,真是我等的眼福」「月姬无愧为我国最强剑手之一,蓟介在月姬面前连一点丁反击之力都没有,实在精彩痛快」姜卿月芳心暗叫可惜。她玉容挂着淡淡的笑容,收起长剑,红唇轻扬地道:「君上过誉了,是蓟公子礼让妾身罢了」「当真是精彩,精彩」北临君长笑道,「今日本君有幸一睹月姬曼妙的剑舞,让本君高敬月姬一杯」「来人,赐酒」姜卿月没有拒绝。她举袖饮过杯中之酒,随后环视在座的诸人,这才展唇一笑,道:「时候已不早,妾身亦是时候该先行告退」「诸位请便吧」北临君知强留不了她,唯有装出亲切的样子,命婢女恭送姜卿月等人离场。步出府邸之外,姜卿月才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一旁的祁青望见心爱的玉人,此刻雪白的额头隐见一层细密的香汗。他朝着燕离等人吩咐道:「我与月姬同乘一车,你们不用等我们,先行回府吧」「月姬,我扶你上车吧」说罢,祁青不由分说地当着几人的面,轻握住姜卿月的一只玉手,小心翼翼将她扶上了车厢。整个过程,姜卿月微不可察地瞥了身后的燕离一眼,便任由祁青将她扶上了车。「启程」祁青吩咐了前头的御者一声,随即放下了帘子。马车后方的燕离,看着祁青与妻子同行而回,心中难免有些复杂。今夜过后,妻子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在北临君等人的眼中已差不多算是公开了。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进入了新的一步。方才在宴会上,妻子施展她那飘逸绝美的素月剑法,力挫那名叫蓟介的高手之时。燕离分明清楚地看到,一直紧盯着场中妻子一举一动的祁青,其眼中情火一片炽盛。见到他的模样,燕离心中清楚明白。祁青已被他妻子那美艳绝伦的剑舞激起了浑身的男性欲火。他现在与妻子同乘一车,不仅必然忍不住会车内与妻子亲热。妻子今晚更很有可能会如那晚那般,再一次与邑下公子祁青交媾欢爱。想到这里,燕离心中复杂。他摇了摇头,似要把这股升腾而起的郁结挥去。望了一眼外表看上去很平静的车厢,燕离心中一叹,一夹马腹,与府内另一客卿驶往马车前去。帘幔之后的车厢不仅宽敞,且华丽得叫人难以想像这是一辆行走中的车辇。车厢的地面铺满了柔软的锦垫,四壁珠帘高悬,随着车辆开始驶动,珠帘发出叮咚悦耳之声。内里布置了一张矮榻,榻上还铺着雪白的动物毛皮。在矮榻的左右两侧,还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香炉,炉中升腾起丝丝令人闻之神清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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