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2 / 2)
的底细几乎摸透了。李东吾,”她将眼神送向不远处的李东吾,我知道他也正在盯着我,“你的人心眼儿可不少的,把老三拉成一伙,又把老二逼成那样,你小心着别哪天算计到你头上呢。”她又对我说,“明明他伸伸手就能得到的,我何必眼看着他绕远路费力气呢?”李东吾没讲话,望了一眼便已是示意我走,甚至不再来牵我。我突然觉得很是不妙,也许他并不喜欢我透露出太多与李东屿过多的了解。李东吾的房间里还弥留着情欲的气息,我一路跟着他,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声响,盘算着怎么去找补,又觉得他总不至于去吃这无根无据的醋,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不至于自己找气受吧——门一关,才发觉窗帘紧闭,夜色从缝隙间不断渗透进来,想去开灯的手被按住,抵上微凉的墙面。我想,折腾了一天,他不会又想做吧。可听见李东吾说的是,“了了,这回你该给我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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