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0傲慢与偏见(2 / 3)
的名头,他们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重要程度,然后做出判断,如同两个自私的小孩分糖果,不断试探彼此接受的底线,向对方流露真实而脆弱的一面,又都太过自负傲慢,不愿承认渴望被更多的甜蜜包裹,成为一段感情中被娇纵的一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场缠斗没有尽头,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像傲慢与偏见,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可以追溯到他的骄傲,而她从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她透过白可可的眼睛认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跳水成性滥刷数据人品为负的自恋骚包,他通过足球明星的常识接触她,以为她最终和那些为他的外表和名气折服的掘金女郎没什么区别,谁也不愿意先一步承认错误,成为那个后退一步勾勾手指的机灵鬼。二十岁,一转眼她已经二十岁了。可可并未如人们想的那样留在马德里或者悄悄前往葡萄牙,而是回了快乐老家大嘤,和唯一在世的亲人便宜叔叔度过她的生诞与圣诞,她似乎把那位伯纳乌的老王子抛到了脑后,毕竟还有很多其他的球员祝她生日快乐——他们这才发现无形中欧洲半壁江山的球员都明晃晃或暗戳戳关注了white公开的社交账号,活跃在玄学与吃瓜的一线。克里斯则和朋友们度过圣诞,塞梅多、雷古费、他的兄弟、好朋友和工作伙伴,他喜欢开派对成为绝对中心享受所有人的目光,不用在意装束,尽情和派对天使热舞,品尝久违的酒精,直到外套沾满派对的气息,音乐灯光香槟美人好友豪车,陌生的派对天使拉丁大妞过来与他亲热地攀谈,他游刃有余,看起来完全忘了可可·怀特是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去找个好的约会对象。”塞梅多和克里斯蒂亚诺在男盥洗室滋水,克里斯偷瞄了一眼塞梅多,比了比大小,塞梅多有些无语,不过想到是克里斯,也觉得正常,毕竟克里斯还在葡萄牙的时候就喜欢和二队的大哥哥们比大小,“我奶奶常说圣诞前夜还和兄弟厮混在一起的男孩找不到真爱。”“真有你的,若泽,挖苦我找不到真爱。”克里斯往,“嫉妒她们都跑过来和我说话了?”“别装了,兄弟。”塞梅多飞快地提上裤子,“你看手机屏幕的次数比你盯着胸部的次数还要多,我不知道你的魂飘去哪里了,但肯定不在你的身体里。”“我才没有想着谁。”克里斯掩饰地故意甩了甩,“我的脑子里全是假期。”“我只说你的魂飞了,没说你想着谁,如果你真的不想承认,那就把手机关了随便带一位姑娘走,我们都知道这事你干得出来。”塞梅多了解克里斯,他明白克里斯隐藏在骄傲外壳下的热忱,那个里斯本的青涩勇敢的少年曾拯救了他的人生,宁可和俱乐部作对也要完成朋友的梦想,时光匆匆,男孩长成了男人,单纯的少年变成了暴发户与浪荡子——比起在派对上虚度光阴,他更希望克里斯逃离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切,哪怕随便逃到一个爱他的人身边去,滋养这个渴望爱与家庭的灵魂,和这个男人共同燃烧至死方休。“或者我帮你顶着,你从派对上逃走,把你的魂弄回来,享受你的‘假期’,我们都知道这事你同样干得出来。”“若泽,我不能…”“几十年后当你插着氧气管依靠补脑针回望今生的时候,你想后悔把一个美好的圣诞前夜浪费在这个鬼派对上吗?”塞梅多真诚地往克里斯的手臂上轻轻锤了一拳,“去吧,罗纳尔多,跟随你的灵感,我在你身后,相信我。”这是他们青训时期赛场上塞梅多最常对克里斯说的话。“盯着中场,兄弟。”克里斯拍了下塞梅多的后脑勺,还捏了一把好兄弟的黑脸蛋,“因为我要去把他们搞翻了。”克里斯蒂亚诺从男盥洗室的窗户翻了出去,把外套搭在胳膊上,穿着破洞牛仔裤,像从前那个淘气的葡萄牙男孩一样,对着塞梅多扬起坏坏的笑容,就是这整齐的牙齿有点出戏,于是塞梅多反应了过来。“哔——哔——你个浑球根本没洗手!”克里斯畅快的大笑从玻璃窗外传来,跳出窗外这一刻,他不再是让西蒙尼浑身难受的超级球星,只是那个令穆里尼奥头疼的葡萄牙男孩,他在这儿,他跟着感觉走。“圣诞快乐,克里斯!”塞梅多对着窗外喊,“还有cao、你、的!”同样快乐的葡萄牙国骂从窗外远远传来,克里斯跑远了,塞梅多去洗了脸,希望克里斯这次能找到真爱——至少希望那个姑娘别在平安夜把克里斯扔在大街上,不过冻这浑蛋几个小时他也没意见。什么样的头脑发昏能驱使克里斯从里斯本飞到利物浦?他想说当一个人决意做某件事的时候,几个小时的距离算不了什么,在飞机上他记起要为可可准备生日礼物——没有奢侈品店会在平安夜的深夜营业,除非从其他非基督国家紧急调过来——又会使她陷入宗教争议,克里斯拆下了自己耳钉上的钻石,从更新过衣帽间找到几枚宝石袖扣,用餐刀把那些闪亮亮的石头尽可能完好地撬下来,还有从某条牛仔裤口袋上卸下的金属链条,他肯定能做出一条手链的…对吧?四、五个小时内克里斯都在做这件事,他为做手工而困苦,他的手指很灵活不假,但不是用在做手链上,他能找到的漂亮东西他都用上了,耳钉的钻石、袖扣的宝石、项链的珠型坠子,还有他最近相当热衷的戒指,用来暗示单身的一枚尾戒,成了这条疯狂手链上的一个金圈,克里斯仍嫌不够华丽,砸破了两块手表,把里面的碎钻抠了出来,粘在了戒指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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