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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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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

程真被拽着往下,跌睡在沙发上。T恤顺势卷高,裸露一身销魂记号。

那条白色围巾不知何时被抛在地面。

“啊——”

她被立即穿透。

突如其来的撑扯,身子软绵,又泄下一股润滑的水,刺激叶世文狠狠撞她。半个头在沙发边缘递出,程真长发坠地,浑身泛粉,似足一具任人摆弄的情趣玩偶。

叶世文剧烈耸腰,盯紧二人交合之处,“你今晚别去了。”

他还想与她鸳鸯戏水,让程真赤裸跪地,被水打湿全身,小巧嘴里填满他胯间的大型玩具。

就像她现在这样——狭窄穴口,吞吐艰难。

只有这点时间,哪够他玩。

“慢点……太快了……”

程真压抑叫声。下班时段,若被上下楼的邻居听去,真以为她人小胃口大,欲壑难填,要做一日一夜。

叶世文嘴角带笑,摸上两团甩得激烈的圆乳。乳尖早已挺高,遭他蹂躏一晚,红得惹眼,忍不住用手指磨刮。

“怕人听见?”

他看穿了程真。

程真不答,夹紧他腰侧。脚跟在叶世文脊骨摩挲,催促他快点完事。

“呵——”

叶世文被她磨得腰脊格外酥麻,手掌沿滑嫩大腿摸去,在身后握紧程真一边脚踝,往外折起她的腿。

岔得这样开,更显淫荡。

程真羞了,腿心抽搐几下,又被叶世文猛撞,下意识吮紧他又硬又热的柱身。二人下体牵连,密不可分,程真半身酥软,又嗲声叫唤,“你快点……”

“究竟要慢还是要快?”

他俯下身,衔住一边乳头,用力地吮。

“啊——痛,会痛!”程真尖叫出声,眼内盈满委屈,“松口,你松口,好痛,你为什么总是要弄痛我!”

疼痛让她绷紧身体,招致叶世文更凶恶的撞击。狭窄腔道哪承受得起这种力度,化作一池温水,浸着,润着,拼命讨好那根粗长阴茎。

那粒缀在花苞上的肉蒂,被粗粝毛发反复碾过,程真忍不住轻颤。

“痛了,你才会怕。”

他松开口,娇嫩乳头肿了一圈,乳晕被吸出深红色泽,随冲撞摇曳,迷人而艳丽。叶世文整个人覆上程真,只盯紧她沦于情欲的脸,偏不赠吻。

狂妄加深了目光的掠夺。

“怕我,你才会爱我。”

程真的心在战栗。

彻夜缠绵,他哪有醉,句句刻肺入心。

“自私……”她抿紧唇,呼吸急促,不知要抵御抑或迎合,“你不爱我,还指望我会爱你?”

叶世文吻了下去。

抵在她身体深处,碾磨尽头至软那道入口,又不停抽出小截,高频撞击,捅得她红透了,熟透了,湿透了。

她被夺去呼吸,身体感官放大,高潮如期而至。

层层迭迭的绵肉,像千万张嘴,在吮,在咬,在含,在舔,他又生生涨了一圈,硬得浑身有泄不出蛮力。腔道痉挛时不断涌出暖流,刺激龟头,叶世文便失去控制,一再冲撞。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出,才肯停下。程真汗水落入鬓角,一头长发缠上彼此的肩,缠上叶世文的心。

所有吟叫微不可闻,消失在嘴里。

包括他那一句——我会爱你。

世间最可笑的一男一女终于携手。二人不讲道义,妄语频出,造尽口业,仇家转世。剥光了衫裤,又起劲地交配,才敢在情欲沦陷之际,讲些胆战心惊的真话。

她如此。

他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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