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 / 2)
入他的口中。滑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又开启细白的门齿轻咬下唇向上提拉,示意他合上略张的吃惊的嘴巴,亮晶晶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在问询:‘怎么不咽下去’。
闭上微张的唇瓣,粘腻的液体混合了他的和她的味道,顺从地滚下喉咙。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好像领赏一般轻轻扇动睫毛。
呵,活该!
在上面的人玩够了,后移身体,手臂撑着他的肩膀借力想溜走。他眼疾手快地拦下她的腰肢,将她摁在自己怀里,仰头问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没想什么,遵从本心。”她扭过头去看大开的窗户,上年纪的木窗格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他双手绕过腰部,笔记本关机,又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回复了几条语音。放下手机,喜形于色,抱住她的脸沿下颌线细细啄吻,咬住她窄收的下巴,说道:“你真是我的幸运星。”
疯狂地吻落在胸口,紫红的印记一片接着一片绽开,她嘶声倒抽冷气,口中发出变音的喊叫,握拳捶打他的肩背抗议,不一会眼圈浮现淡淡的粉红。
不安分的手掌上下求索,挑开内裤封闭的私处,手指在窄缝处抚摸。花蒂率先起了反应,肉核饱满地挺立,酥麻地电流激活全身的感官。花穴被勾引,蜜液流出缝隙,发出粘腻湿滑的邀请。他伸入中指探路,穴肉纷纷回避,此路畅通无阻。
“把内裤脱掉好不好?”严将拿出手指,用暧昧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道。
浅紫色内裤已经被剥离腰部,他哄着她说的不过是让她抬臀抬腿,暴行的实施并不需要过问当事人真实的想法。她手臂钩住他的脖颈,高潮的余韵之后,大脑寻不到掌权人,身体便机械地自主行动了。
哗啦声响,拉开书桌下的第一层抽屉,一片小小的银色包装闪亮。
“距离我们上次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拿过那片避孕套,一边撕开包装,一边说道。
套子在勃起的性器上舒展,服帖地挨近阴茎做好保护。
卡住她的髋部,慢慢往下送去,花穴完全纳入了阳具,他喟叹道:“整整一个月了。”
她咬住下唇,沉默不语,鼻子里跑出一个极轻的哼咛。
“还记得怎么动吗?”
严将侧头咬住她的喉咙,青色的血管和他的牙齿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稍稍用力向上顶弄,她难挨的叫声就会从嘴里跑出来。
是了,此时非彼时,她本身对这事敏感的不行,今天他突然要她,没有可以借助的外物,严熙根本忍不住喊叫。她怀疑他脑子不正常,但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不如自己拿走主动权。
“记得......”她轻哼着回答,手指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利齿拉开。
她上下浅浅动作,脸颊已经红得透出鲜血颜色,夜凉如水,热气现出形体。清辉透过窗格,遍撒一地的月白色,他锋利的眉目下柔水深情的眼眸里,愉悦好像快要跳出来。
严将挑开她的睡衣,内衣落下胸口,他低头含住乳房,恶意地牙齿斯磨乳头,淫靡艳红在那一颗右乳上弥散,濡湿的红果和他的舌头勾缠,搭建一道纤弱的银丝。
他突然环住她最纤细处,扣子一颗颗解开,精壮的肉体紧挨细腻的皮肤,猛然发力向她的花心顶撞。严熙摇摇欲坠,椅子是靠不住的,这个发疯的人也许还能帮她稳定下来。她紧紧环抱他的头颅,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淫叫一浪高过一浪。
杂物间的天花板漏下一滴水,滴答掉在地板上不见了踪迹,环形水纹像是波涛退去时遗留的痕迹,诉说曾经存在过的潮浪。
而他和她刚刚共赴了情欲之潮的顶点,两人都是从汗水里打捞上来的落汤鸡。严将发型彻底乱了,衬衫皱得不成样子,严熙也没好到哪去,她乏力地靠在他肩膀上,手臂无力地自然垂下。
他喘息了一会,没顾及自身的狼狈,打横把她抱起,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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