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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给范春兴发了个消息。
范春兴过了几小时才有回音，和她直接通话：“不好意思，海总，我直到刚才都一直在开会。”
“你们开会这么长时间？”
“主要是两个会，中间只休息了十几分钟。”范春兴捏着鼻梁，在眼睛周围的穴位上按摩，“唉，都是年轻人，我这个老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精力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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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春兴过了几小时才有回音，和她直接通话：“不好意思，海总，我直到刚才都一直在开会。”
“你们开会这么长时间？”
“主要是两个会，中间只休息了十几分钟。”范春兴捏着鼻梁，在眼睛周围的穴位上按摩，“唉，都是年轻人，我这个老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精力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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