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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故事,何况人家只是対她“见义勇为”而已。
舒清晚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连衣的心里活动,她径直走到屋檐下,推开虚掩的木门,然后抬脚迈入,拿起矮柜上的火折子吹亮,继而点亮蜡烛。
连衣跟在后面抬脚跨入,屋里的陈设一点一点呈现在烛光中,逐渐排列在她眼前。
屋内的陈设简单朴素,就与电视剧里看到的普通庄园农舍差不多。
目光尽头的角落里摆着一张床铺,床铺上有一床折叠整齐的素色被子以及枕头。床铺前面是一套木质的座椅,桌子上放着几只简单的茶具,另外的家具便是一个矮柜,其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连衣的目光微透惊讶,但她很有礼貌地没有表现出来。
她首先惊讶于舒清晚作为一个舒家登记在册的女儿,竟然会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然后她又想起网剧里曾经介绍的舒清晚身世,慢慢又将那些惊讶敛于眼下。
原网剧里曾提到过,舒清晚是舒老爷喜爱的一个妾室所生。
那妾室生下舒清晚不久,舒老爷便因公外出,舒夫人就趁舒老爷不在家的时候,虐待还在月子中的妾室。妾室渐渐郁郁寡欢,又迟迟等不到外出的舒老爷归来,最后抑郁而终。
等舒老爷归来时,妾室早就魂归天外,只留下嗷嗷待哺的舒清晚。
舒老爷免不了一顿伤心难过,舒夫人便趁机假意请来算命先生,假称算出妾室殒命是被舒清晚所克,要把舒清晚赶出家门。
舒老爷于心不忍,就将舒清晚放在郊外的一个庄园里抚养,直到舒清晚及笄之后,才派人将她接回舒家。
所以现在这个庄园,不会就是舒清晚当年待的那个庄园吧?
地点确实足够郊外,然后也足够朴素......
连衣假装欣赏地往里走了几步,落落大方地四处打量:“你偶尔来就是住这里啊?看着确实挺能修身养性的,这地方吧清净是清净,就是有点远,哈哈......”
“坐吧。”舒清晚径直走到门前,伸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她扭头看着连衣的背影,浅浅地抿了下嘴唇,继而走回桌边,坐在连衣的対面,伸手给连衣倒了一杯清茶。
连衣喝了一口手里还有点温度的茶水,想起刚刚还没有问完的话,随意道:“対了,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出现在郊外,你不是平时跟着你兄长打理生意吗?那住在舒府不是更方便吗?”
舒清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状似无意地看了连衣一眼:“我刚刚外出回来,刚好有些空闲时间,便过来这里待两天。”
啥?车马劳顿的不累吗?累的话怎么还跑到这破地方来住,这里面是埋了珠宝吗?这么舍不得?
难道这地方有什么她舍不得的人?
可看着不像啊?她们刚才在屋顶打斗半天,又在院子里说了很多话,也没见第二个人出来,看情况这里应该就她一个人而已。
连衣这会的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脑瓜子转悠的问题也统统被舒清晚看明白了,她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这里就我自己,没有别的人。”
连衣“哦哦”了两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身子前倾了一点角度,饶有兴致地问:“哎?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都包成这样了,你还认地出来啊?”
舒清晚握着杯子的手一顿,没有抬起头来,过了片刻才道:“不是你自己先告诉我的吗?”
连衣抓了抓额头,有些费解道:“我自己?不対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继而恍然大悟起来:“哦哦哦,是我先开口的対吧?我问了你怎么在这里,然后你就知道是我了是吧,哈哈哈......你看我这记性,哈哈......”
舒清晚又喝了一口茶水,不置可否,只静静地听连衣说着一路上和刺客的事情。
她前几天去往几个舒家偏远的商铺巡查情况,也是今天晚上才刚刚返回的。她提前两天结束行程,但并不想这么快就返回城区的舒家,所以回到这个小时候待过的庄院,想独自在这待两天。
这个地方已经许久没有人住,当年一起住过的几个嬷嬷也都离开,但她还是经常会来,这里不仅放着她小时候的各种物件,还锁着她珍惜的回忆。
她长大离开这里的时候,庄院里的嬷嬷告诉她,城区的舒家什么都有,让她不用带什么东西过去。最后她便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只身一人闯了龙潭虎穴。
她收拾完许久没有过烟火的屋子,拿出柜子里保存完整的木剑,坐在院子里一边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一边放任着心底的思念肆意翻涌。
也许是老天爷也怜悯她满腔的思念无处宣泄,她思念的那个人就这么凭空出现在她眼前。
她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情况,那个人就被另外一个黑衣人用力一击,然后从天而降,仿若神赐般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她的怀里。
她抱着怀里思念已久的人,心里掩埋许久的欢喜终于拨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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