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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放假布置了几张卷子，霍君娴用了技巧教她做，先教她一题剩下她自己做，做对了就给亲一口。

霍君娴说：“你想象一下，你卷子写的全对，同学老师对你赞许的目光……”

“她们会以为我是抄的。”古思钰很现实地说。

车到了学校门口，古思钰拿着书包下车，一手抓着书包袋子，一手抓着车窗，她低着头认真地看霍君娴。

霍君娴脸上微微带着笑，“你要迟到了。”

“没事。”古思钰望着她，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在车旁边无声站了好一会。

“那我走了？”古思钰说。

霍君娴点头。

古思钰转过身，她走得不慌不忙，别的学生都在跑就她比较特别，霍君娴喊了她一声，说：“要不我给你老师请假，你今天别去上课了？”

“真的？”古思钰扭头看她，满目惊喜。

霍君娴唇抿上，挑挑眉，直接失忆了，“我刚刚说什么了？”

古思钰知道自己被耍了，表情暗了暗，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提着自己的包往学校里跑。

跑着笑着，回头还看到霍君娴的车停在学校门口，跑着跑着就跳起来了，就跟个小孩子似的。

霍君娴的司机都跟着一块笑。

等看不到古思钰的影子，霍君娴说：“四处转一圈吧，不着急回去。”

“好。”

司机打方向盘。

很快霍君娴手机收到了条信息：【我到教室了。】

霍君娴：【好好听课。】

古思钰：【中午吃饭我让史密斯给我开个假条，我带个东西给你，学校餐厅有很好吃的东西，有些食物做的都不错。】

霍君娴：【好，我很期待。】

霍君娴没走远，在附近逛了逛，找了个书吧看书，每隔个四五十分钟她就能收到古思钰的信息。

一到下课时间，古思钰就会给她发信息，谈天说地，说老师说同学，还说中午在哪儿里见面。

中间有时间对不上号。

霍君娴问她：【你是不是在上课？】

古思钰：【体育课。】

霍君娴：【我有你课表。】

古思钰：【……好吧。】

没过几分钟，古思钰再发信息过来：【主要是这个课听着很没意思，就那种烘焙课，培养学生兴趣爱好的。】

霍君娴：【有点想吃你做的东西呢。】

再然后，古思钰就没给她发信息了。

中午11:40，霍君娴在学校门口等她。

就算有了假条，门卫也不准古思钰出来，表现的特别严肃，古思钰嘴里骂骂咧咧，要不是霍君娴阻止，以古思钰那个脾气她会直接翻出来，古思钰只能隔着贴门把东西从缝隙给霍君娴递过去。

霍君娴也给她带了吃的，把袋子递给她。

主食、甜品、水果、零食。

古思钰往袋子里看了一眼，脸上笑着，嘴里说：“跟坐牢一样。”

“好好听课。”霍君娴说，“放学来接你。”

“行吧。”古思钰提着东西先赖在门口跟霍君娴说话，说了半个小时，霍君娴怕吃的冷了，就让她回教室。

古思钰走路不看路，一直回头，有认识的人过来同她说话她才走的快了些。

虽说她27了，跟那些学生待在一起也不违和。

霍君娴回来坐在车上拆开包装看，里面装得汉堡和薯角，专门用盒子装了半边烤鸡，还有半块披萨，最后有个透明盒子里面是块巧克力蛋糕。

瞧着瞧着，霍君娴轻声笑。

其他都很好吃，单单是蛋糕有点坨，面饼不蓬松，口味不佳，这个手艺多半是古思钰自己做的，却叮嘱了她很久说都是在学校买的。

司机从后视镜看她，然后把车开到附近的林道，霍君娴提着东西坐在长椅上慢慢的吃。

“读书其实有时挺好的。”她感叹。

·

前面两天古思钰天天跟霍君娴去酒店住，变得有点黏霍君娴，直到后面学校有个冬运动会需要穿校服，当然，古思钰也是单纯想拿校服穿了，才让霍君娴送她回去小住一夜。

霍君娴把古思钰送到别墅门口，叮嘱她：“作业写完发给我看看。”

“你不一块住？”

“不了，我电脑没拿过来，公司那边有事。”

下车，一个站在车门外，一个坐在里面，两个人继续磨蹭都不舍得走。

说了快半个小时，天都黑透了，月亮高高的悬挂起来，古思钰往回走，霍君娴的车也掉头，开了十多分钟，霍君娴又叫司机把车转了回去。

别墅的光没开，古思钰还没进去，此时她正站在门口抱着双臂同人说话。

尽管灯暗了下去，两个人影还是清晰可见。

叶青河问古思钰看到自己发的信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