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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想到刚才程青缱绻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笑容温和地说:“答案……一直都很明显不是吗?”

——“我亲近你,这是心之所向。”

当时,自己被这话震住了,如今再想那话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亲近而已,也没说喜欢什么。

“气死了。”洛西发现她又被套路了,这回答的不算太明白啊!

“气什么?”程青睁眼看她,洛西吸口气,深知一而战、 再而衰、 三而竭,自然没有办法像刚才那样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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