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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了个方向,让自己宽阔的肩背遮住小寡夫,才闷闷道:不是,是你漂亮。

他之前不是随便盯着别人看的流氓。

就是雪郁太漂亮了,他才看的。

身子小小的,人白白净净的,以为是乖巧安静别人讲话大声点都害怕的类型,结果脾气差、性格也不符合贤良的标准,可就是很吸引他。

雪郁嘴角扯了下,完全没因为他的夸奖高兴:你当我是女孩啊?漂亮是用来形容男的?

程驰脸膛紧张得浮出汗,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都忘了除草,对着坐在他褂子上的小寡夫吞吞吐吐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当你是女孩,就是觉得你很好看,我没文化,你别生气。

行了。

雪郁看他傻站在那,稍蹙了下眉心,催促道:赶紧干你的活,我好饿。

程驰点头,很听他的话,又躬起粗硬脊背扎进田地里,他除完了正面的草,这回除的方向,正正好对着小寡夫,让他能看清小寡夫在做什么。

他拔着杂乱生长的草,喉结滚着,时不时看一眼雪郁。

小寡夫真的很怕热,即便戴着竹笠,身上的汗也冒个不停,泛着幽香的气从软热肤肉上蒸腾漂浮,那双白得过分的细腿浮出汗雾,好多都蹭到了他的褂子上。

程驰不敢再看,那颗脑袋如灌了铅似的,沉沉垂下,三下五除二拔完草,细致地擦了擦手上不慎沾染泥土的地方,才从地里上来,对昏昏欲睡的雪郁道:我好了。

好慢。

程驰看了眼褂子,缓慢吞咽了下,本就沉闷的声线更低了:我得干完才能走,不过明天就不用我来干了,我们家轮流来的。

雪郁翘了翘眼尾,被晒得有点软,对他说的左耳进右耳出,半晌才出声:哦。

其实也没等多久,但雪郁就是感觉被晒到了,从褂上起来的时候,膝弯曲了下,有跌倒的趋势。

程驰眼珠都挂在小寡夫身上,雪郁还没怎么,就被他眼疾手快拉住了手。

不过雪郁站稳后,很快就拂开那只指骨宽大的手掌了,总共也没几秒的事。

他把那全沾上泥土的褂子捻起来,寻思着周末拿去镇上的洗衣店洗一洗,两根手指捻着粗褂,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程驰还站在原地没动半寸。

你在想什么,还不走等着喂蚊子?

程驰这才回过了神,皮肉包裹的、那颗凸起的喉结滚了滚,他滤过空中的燥热,看向小寡夫提着他粗褂的软手。

刚刚那是第一次。

第一次碰到雪郁。

小寡夫之前嫌他穷酸,嫌他土气,不愿意碰他,这是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的触碰,哪怕只是碰了碰手指,哪怕碰了不到五秒就分开了。

但还是让程驰心脏砰砰直跳。

他发现自己想象力实在贫瘠,不能想象小寡夫之前到底是怎么被养着的,他这么漂亮,他丈夫一定很喜欢他,恨不得把他捧起来含在嘴里,怕他化了,怕他受累。

小寡夫基本没做过什么活,养尊处优的,怕是连吃饭都是坐在男人腿上,娇滴滴地让人喂。

所以才养得那么娇,身子那么软。

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摸一块过了水的软滑豆腐。

程驰喉头压了压,又忍不住想,雪郁这种晒会儿太阳都娇得快晕过去的体质,那细细弱弱的手指,别说担子,连锄头都不一定挥得起来,还有那窄窄的腰,如果真的有机会和他亲热

会肠穿肚烂的吧。

不行。

他还是得多挣钱,给小寡夫去镇上买点好的,养一养,再多长点肉。

这样才有力气装下他。

程驰的家不比宋桡荀的好,但还是要比那些土坯房好很多,用泥土夯实的墙,房檐是用砖瓦搭的。

夏日炎炎,蒸得屋顶有些许模糊朦胧,从蜿蜒的瓦脊看过去,能看到遥远处陡耸的山脉、群峰。

程驰家里干干净净的,雪郁走进来,坐到了餐桌旁边。

程驰喉结耸动,摊开大掌,对着香汗四溢的小寡夫,含糊道:那个褂子,给我吧。

雪郁捻着那粗褂,抬眼看他:给你弄脏了,我到时候拿去镇上洗干净了再还你,你没别的衣服穿了吗?

程驰坚持道:不用洗。

雪郁表情困惑。

弄脏了还不用洗?第一次见这样的老好人。

对方这样要求,雪郁也没办法,把粗褂递还给他,安静坐着等饭吃。

程驰把粗褂放回房间,去灶台点起了火,雪郁没说想吃什么,他就凭自己想法做了一锅面疙瘩汤。

想到小寡夫平平坦坦的肚子,又想到他细细的腿。

那么小,到底怎么和男人亲热的?

如果和画册里画的那样

真的不会哭吗?

程驰满心想把娇娇小小的人喂胖点,最起码有能和男人接吻的力气,他特意装了满满一大碗。

那种碗,是办席或者过年时家里来了无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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