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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这样的环境里,要不是看了《豪门少爷是顶流》,秦春晓都不知道梅玄冬居然是个在街边唱歌然后被星探勾搭才出道的。

之前他一直以为梅玄冬参加过星光大道。

直到重生到15岁后,他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人的歌,其中就包括他的成名作《Just as I am》,虽然是翻唱曲。

但秦春晓一听,先觉得这人声音震脑子。

高音不刺耳,饱满明亮,低音也不沉得坠人,而且气很长,没有那种气短的虚弱感,哪怕站在门外汉的角度来听,也觉得梅玄冬是个靠业务能力吃饭的歌手。

那时的梅玄冬才从天赋流转到学院派,将唱功打磨到足以登堂入室的级别,靠着在某节庆晚会中贡献了神级现场,终于脱离了靠脸吃饭、只会用天赋飚高音的名声,还在网友们剪辑的男歌手唱功排行里,拿了个B+的评价。

别觉得B低,秦春晓看了一下,想要评上A,至少得是火星哥那样的格莱美常客,更高的S则是MJ、牙叔、玛丽嘉儿等乐坛传奇,当前S级里比较有名的是当爷。

给梅玄冬一个B+,已经是很认同他一线唱将的实力,给足脸了。

秦春晓觉得直接上去认灵魂伴侣这事不急。

陆云琛和白明离婚时闹得十分难看,两边各种互掀老底,陆云琛指责白明出轨lan交且有石锤。

白明可能是觉得陆云琛爆了他的料,给5亿还不足以安慰他的心灵,直接将瞒着对方拍的床上录像都放了出来,一定要毁了前夫才甘心。

《豪门少爷是顶流》的剧情结尾是他们结婚,所以被认为是he,谁想得到如此人间真实?

几亿网友在围观时遭受了巨大的心灵伤害,从此包括秦春晓在内的无数网民被迫对“灵魂伴侣”这个词有了心理阴影,虽然还有人乐意和灵魂伴侣做朋友、亲人,但恋爱率直线下降。

灵魂伴侣又怎样?初相识时大家都是陌生人,我不知你你不懂我,大家客客气气慢慢发展,谨慎小心,自保为先,万一灵魂伴侣是个人渣,也不要想着去救赎了,跑吧。

要不是陆玄冬在飞机上救过他,秦春晓都不会鼓起勇气这么快就来看真人。

他是坐地铁去的,到地方前先把省队队服脱了塞包里,11月的G市气温不算低,只穿一件也有点冷,风刮得他抖了一下,本以为进了场地就好了,谁知室内没开空调。

19到26度的气温,适宜人类生存,开空调都不知打冷风暖风,干脆不开。

场地门口有很多小姑娘在发应援物,但都不贵重,也就是小徽章、荧光棒之类的,秦春晓在一群练体育的老爷们里混惯的,看到这么多女孩有点不自在,双手插口袋里,装作没看见,当自己是个和她们方向一致的路人。

然后他就打了个喷嚏。

作为一个经历过疫情、家住沿海城市、被封过好几次的人,秦春晓一打喷嚏就很自觉地从裤袋里翻口罩带着,门票也随之滑落。

白色的纸上印“与过往离别”五个字,烫了银边,设计得很好看。

这票还是秦春晓上网买的,他家网速一般,在官网没摇中号,幸好碰上一个叫“平安富贵”的黄牛,卖的票只比官网票贵100,减去邮费那边赚得不多。

上面的二维码可以对得上,秦春晓就以为这票位置不好,所以难脱手。

谁知等他捡起来,就有个姑娘跑他跟前,一瞧银边:“你是前三排的?来,拿着这个。”

一个灯牌塞他手里,上面的“我会好好赚钱”六个字很沉。

姑娘叮嘱:“不要弄坏,活动结束记得到门口还哦,现在提倡环保追星,应援牌要循环使用的。”

不远处还有两姑娘展开一条横幅,上面是“绝不让追星耽误学习”。

秦春晓恍恍惚惚的抱着牌子往里面走,他知道陆玄冬以前很穷,最惨的时候带着妈妈和妹妹租300块一月的煤房,自己打工时睡过桥洞。

网上有句名言,叫“管束家风,不沾赌博,不然以后你和你的小孩也要睡桥洞”,这个梗就来自梅玄冬。

梅玄冬本人参加节目时沉默寡言,感叹的最多的、最遗憾的也是当年高中辍学养家,没能把书念完。

百亿富豪的亲生长子苦到这份上,简直一个大写的惨字,难怪他后来会在打拐时第一个站出来发声,但凡他小时候没有走丢被拐,后来也不会苦那么多年。

幸好现场没人举“惨”字灯牌,不然明天冬粉就要因奇葩追星上热搜了。

秦春晓循着票上的编号找到自己的位置,果然是前三排,前后左右都是姑娘,就他坐在里头,显得鹤立鸡群。

在排球队里,他是最娇小的,坐在南方姑娘为主的位置里,他又特高,真不习惯呐。

第一次参加专辑发布会的秦春晓只觉得这里卫生搞得很好,没有灯光乱闪,就是有点吵,女孩们兴奋的聊天说笑,声音清脆又柔软。

幸好发布会很快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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