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比赛爱打不打 χs⑧⑤8557;ǒ㎡(2 / 3)
经交代过老赵不许去接顾蓝田了,看来他是一点没听。
顾蓝田被他逗乐了,陆肖肖这幅宁死不屈的模样导致她只能瞧见他侧脸,她才发现陆肖肖喉结尖尖的,线条干净利落。
护甲都还没脱的他却有着很明显的喘气幅度,罩在最外边的77号球衣不断被撑起而后吸附回护具上。
一种玩弄的心态肆意生长,顾蓝田用食指戳上陆肖肖的喉结,反复摩挲后一路上移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凑近,刻意压低声音让每一个字都带着湿热的气息:“我给陆少爷你摘头盔呐,不然看不清你这颓靡丧气的表情,就太可……唔——”可惜了。
“你……”
最后几个字堵在了喉咙口没能说出来,因为费尽全力让自己只是轻轻颤抖几下的陆肖肖再也无法克制如地脉崩开的冲动,一手扯住顾蓝田手腕,还戴着宽厚手套的那只手绕过顾蓝田腰侧猛地按上她的后背。
顾蓝田趔趄一下,随后跪坐在陆肖肖大腿上,膝盖死死压住下边的护具。
陆肖肖疯了一样地咬上顾蓝田的唇,用舌头顶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只像干涸地面上作最后逃窜的蔓草,生长的姿态凶猛到不惜自己也连根拔起。
明明已经竭尽全力了,但隔着胸前的护具,他总觉得现在的一切并不真实,顾蓝田离他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如果他不用力把顾蓝田按向自己的话,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陆肖肖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胸口也紧绷得快要窒息,深深嗅到顾蓝田的味道却无法留住这一切,眼泪夺眶而出,在两人纠缠的动作之间蜿蜒流到顾蓝田唇边。
伤口沾了眼泪,痛得顾蓝田立刻僵直。
“嘶——”
缓过劲的她狠狠往陆肖肖的脸上掐了一把。对方将将松开一点,顾蓝田猛地挣开束缚赶紧站起来,正准备骂人,对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却又哽住了。
他还委屈上了,到底凭什么啊,就凭他输球了么?输了球应该怪自己,而不是怪观众来迟了,况且她“虽迟但到”,她在“方觉夏深”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陆肖肖的司机,最后自掏腰包打车过来的,够意思了。
如果不是周五那天陆肖肖眼里的期待让她想起刚上学时的自己,出这种乌龙事件,她立刻打道回府。
“喂,要哭也该是我哭才对吧,疼的是我。”顾蓝田按住嘴角的口子,没好气道。
“嘶。”又扯到伤口的顾蓝田赶紧捂好嘴。
如果陆肖肖只是刚才那一番无能狂怒,她不知道能口出多少恶言。
偏偏他顶着这张净白无瑕疵的脸,双眼通红的对着她无声落泪还喘得肝肠寸断,活像一只刚刚反应过来自己被抛弃了的小狗。
此时颓丧至极,但谁上去摸头都得被乱咬,哪怕是那个让小狗爱恨交织又不知所措的主人。
陆肖肖不肯松开顾蓝田的手腕,他看见顾蓝田捂着嘴皱着眉,眼神一黯,想要问她是不是好疼,好想帮她吹一吹。
但是一开口却继续言不由衷 :“顾蓝田,来看我比赛,你迟到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又来假惺惺说什么我不上场的话,你可不可笑?”
指不定就是和凌止打电话打得太忘我所以来迟了,不过迟到了也好,这样就不会看到他前两局的表现了,那种和狗屎一样的表现要是让顾蓝田看到了的话,他的脸都丢光了。
可是在场上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着顾蓝田,耳边不断回响她向凌止告白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她告白的样子,只是不是为了他,居然不是为了他。
他在场上想她的时候,她在哪里呢?
“顾蓝田,我在场上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敢说吗?”
陆肖肖问得很平静,但差点就要坐起身来,连眼周都透出绯红色,他哭起来像是给脸颊染色一样,眼泪流过的地方都浸出深深浅浅的粉红色。
“呵,活该你疼,顾蓝田,我真就该咬死你。”陆肖肖胸腔起伏,酸楚越说越多,酸得他闭不上嘴,“你以为你手里那个破视频真的能怎么样吗,只要你敢发出去,我立刻就起诉你,你大可留着作传家宝吧。”
陆肖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你以后也别想再吃我家一口饭。”
“还有——”
“知道了知道了。”
顾蓝田猜到接下来大概就是让她别想再碰他身子一下之类的话了,她也对陆肖肖这幅怨夫模样忍到极限,不是模样比平常还好看一点点就可以对着她持续发疯。
顾蓝田掰开陆肖肖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巧了,我觉得食堂的饭更好吃。”
对于自己光明正大说谎这件事,顾蓝田毫无心理障碍。事实是什么样子与她如何表态之间,本来就是两码事,陆肖肖带的饭确实美味,甚至陆肖肖的身体她也很满意,但是她无法忍受别人拿着一根鸡毛当令箭来威胁她的态度。
她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陆肖肖有心事,而且大概率和她有关。只是陆肖肖爱当谜语人,她却不愿意当解谜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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