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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鲸入海似鸟投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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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天台被阳光直射,杂物室还是潮湿闷热,不过由于最近顾蓝田拉着陆肖肖来这里的频率颇高,里边那些陈年积累下的灰尘几乎被擦得不剩多少。

“咳咳……”裸着上身的陆肖肖坐在垫子上,仰头咳嗽。

从小窗户里透进来的一束阳光照出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微粉末,哪怕只有一点点烟尘也会让陆肖肖浑身难受。

顾蓝田已经穿好衣服理好头发,撑着陆肖肖的肩膀站起来,她看见陆肖肖的肩膀上瞬间就被压出数道浅粉色的辙痕,混合着从背后延伸过来的已经结痂的深红色血痕——也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挠出来的。

总之,陆肖肖的肩上背上那是一副旧伤迭上新伤,满目疮痍的模样。

娇气!

“啧——”顾蓝田垂眸,一边敷衍式地整理自己的校服下摆,一边按照惯例交代,“我先走了,你记得晚一点再回教室。”

离期中考试越来越近了,顾蓝田要抓紧每一分学习的时间。

根据合同上的规定,期中、期末、升学之类的大考试所占的权重比平常的周考会更高,她是绝对不可以在期中考试掉链子的,连一丝苗头都得掐掉。

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得了什么时代前沿的怪病,但是眼前既然有一个治标的药方,那就药不能停。

至于治本,顾蓝田想,那要等她之后有空再作思考,毕竟眼前这个药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只需要她适当的抽一些时间出来和陆肖肖……嗯……让陆肖肖服务她。

顾蓝田全身轻松地转头离去,把时间和空间都交给陆肖肖自由支配,这是她对固定合作伙伴的信任。

……

裤裆处被顶出一个高耸山包的陆肖肖听到顾蓝田那叁十多度的嘴里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纵然已经是这一周第五六七八次听到了,也还是忍不住气得咬紧后槽牙。

陆肖肖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像在努力撕咬猎物血肉的幼年的大猫:“我、知、道、了。”

说着,陆肖肖把头一偏,躲开从小小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整张脸陷入透明的黑暗背景中,不再去看已经大步流星走到门口的顾蓝田。

他就是死,就是从天台跳下去,也不要拉下脸来求顾蓝田……求她帮帮他,帮帮他身下这根没有自控能力、受到一丁点不足挂齿的刺激就要赶紧起立的肉棒。

陆肖肖像是被自己身下的逆子气得不轻一般,恶狠狠拉开裤腰,怒目而视,被拘束许久憋得快死掉的肉棍仿若重获新生,高高翘起以示旺盛的生命力,前端的马眼已经吐了许多透明的粘液,像满溢出来的糖浆。

陆肖肖见此情此景,心中五味交织,怎么也狠不下心真照着自己的小兄弟来上一拳泄愤。

他的手上抚上自己的肉棒,驾轻就熟地闭上双眼,脑子里填满了已经爽完离开的顾蓝田,全都是顾蓝田之前情动喘息、忘我仰头的模样,连她脖子上流动的汗珠都那么清晰。

“呃……”

陆肖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脑海中储存的关于顾蓝田的画面一页一页地飞速翻过——

冷脸的,面无表情的,沉思的,狡黠微笑的,心满意足的……

怎么就不是属于他的呢?

“唔……哈——”陆肖肖的动作驾轻就熟,无论是手上的还是脑海中的,逐渐逼近巅峰的同时,那些一页页翻过的有关顾蓝田的画面也如同被橡皮擦一点点擦掉褪色,准备迎接最后的一片白茫茫。

射出一片白浊后,陆肖肖跪坐在软垫上,彻底被清空过一次大脑后思绪重归其位,他终于意识到他其实无法抵抗自己的思绪。

陆肖肖一拳把软垫砸出一个凹陷,垫子本身只是中等厚度,填充材料也相对柔软,无法完全缓冲陆肖肖这一拳头,他的指骨几乎算是砸到了地面,隔着粗糙的布料,砸出沉闷的声响。

疼,但是痛快。

陆肖肖垂头,拳头捏得死紧,眼眶泛红。

——呵。

顾蓝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向我说出那叁个字,我一定会答应的。

……

施施然离开天台的顾蓝田浑然不知陆肖肖的心路历程,沉默地在鼻腔里模拟哼唱着桐湖镇的歌谣小调,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样的她比平常明显活泼了些。

只是幸福。

她搞定一切,搞定困境、搞定难题、搞定难缠娇气的笨蛋恶少,将来她也一定会替自己搞定光明的前途。

顾蓝田看谁都那么顺眼,从天台下楼回到教室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同学,她破天荒地主动朝同学点头打招呼,而对方往往愣住几秒,便也回赠一个微笑示意,有些甚至还主动跟她攀谈两句。

“果然啊,对什么事儿都要主动出击。”顾蓝田一边下楼,一边为自己初尝成功的全新社交手段暗暗惊叹。

她能感受到,最近大家渐渐不把她当成透明人了,很有可能是因为陆肖肖最近都没有在班上对她大呼小叫过,他们俩的相处在外界看来已经是融洽的同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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