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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方喝了口水将包子咽了下去,道:

“一,我不叫二憨子,我叫谢崇。”

“二,”

“”

谢崇一时半刻想不出该补充些什么,“二”了半天没“二”出来,最终他选择直接拿出自己的大锤,按照贺恒下达的指令,直接把这群人给修理了一顿。

最后的结果就是李斯年和他手下的人马给谢崇给揍了个人仰马翻,人也被绑进了小木屋里面。

谢崇离开时还不忘往他嘴里塞了块破抹布,这下李斯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脑袋“哐!哐!哐!”地撞大墙。

他撞了许久,以至于他怀疑自己后脑勺是否被撞出一个大包来的时候,木屋外突然想起了骏马的嘶鸣声。

李斯年心中立即警铃大作,随即他将脑袋凑到墙边望去,只见那些战马身披铁黑色的重胄,盔甲的最上方还刻着一个“虎”字。

见状,他眉头紧皱,看那战马的装束,来者显然不是自己率领的禁卫军,而是贺恒麾下的虎贲军。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李斯年停下了撞墙的动作,他低垂着眼眸,眸底神色晦暗不清。

看来这一刻,终究是来了。

在谢崇带人拦住他们去路的那一刻,李斯年就知道他们的计划恐怕是泄露了。

被对方提前预知了计划之后的他们将再无翻盘的可能性,并且他深知以贺恒残暴无度的本性绝对会将他们都赶尽杀绝。

想到这,李斯年有些悲愤地闭起双眼。

作为禁卫军的副将,他在沙场上驰骋十余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一想到自己到头来却是死在一个乱臣贼子手里,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下一秒,

“哐!”的一声,木屋的门被人踹开了,依稀有光透过被踢倒的门框照射了进来。

李斯年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想象中血溅三尺的画面。

“给李副将松绑。”

一道清冷而又熟悉的男声蓦地响起。

闻言,他有些诧异地睁开眼,却见站在他面前的是手握虎贲令牌的温良瑜。

这下,李斯年更懵了,他嘴里咬着破抹布,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前的皇帝,连声音都忘了发。

他们的计划应该不慎泄露了才对,但既然贺恒早已得知了自己的计划,为何又会选择放过他们?

并且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这虎贲令牌为何会出现在温良瑜手上

靖亲王府的后院内,

温良瑜终于在院子一角的树荫下找到了贺恒的身影。

当他带着身佩禁卫军闯入靖亲王府的那一刻,府里都所有人无不闻风丧胆般地四处逃窜,或是颤颤巍巍地跪在温良瑜面前哭喊着求皇帝开恩、饶他性命,

偌大的王府内顿时乱作一团,百余号人,而其中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就是本应该最担心自己会不会掉脑袋的靖王本人。

温良瑜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前些日子命下人制作的吊床上睡得正香。

只见两株巨大的槐树树干上系着一根拇指粗的麻绳,麻绳两头都系了死结,四周摆了各种奇珍绿植。

吊床底下还放着那些贺恒“心爱的小宠物们”,此时它们都被关在不同的笼子里,蹦蹦跳跳地跑来跑去,还时不时地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而贺恒的脸上还盖着一本书,他整个人惬意地横躺在吊床之上,因为冬天天气冷的缘故,他还分贴心地带了一床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只是因为睡相过于差劲,整条被子几乎都被他给掀翻到了地上,

也就相当于他盖了个寂寞。

看到这幅场景,李斯年甚至一下没有认出对方来,这还是他原来认识的那个摄政王吗?

那个出门必须带上一个护卫队的人会这么大大咧咧地睡在户外地吊床上?

但待他反应过来之后,还是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正准备带领手下的人将摄政王缉拿入狱之时,却被温良瑜一把止住。

李斯年一愣,却见小皇帝神色不悦地朝自己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声音,随即轻手轻脚地朝贺恒走了过去。

温良瑜怎么会察觉不到贺恒的这些变化,只是面对这个截然不同的“贺恒”,他愈发地好奇起来,甚至于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对方“圈养”起来好好瞧瞧他后面还会做出一些什么事的想法。

等他走近了之后,温良瑜才发觉贺恒贴在那些小动物笼子外面的标签,

分别是,

“适合清蒸”

“适合红烧”

“适合卤来吃”

“适合爆炒”

吊床的一旁还有一根半人高的精致铁架,铁架上拴着一只毛色鲜艳、外形十分讨喜的金刚鹦鹉。

温良瑜稍一靠近,鹦鹉就扑棱着翅膀开口叫了起来,

“我给你唱首歌吧!”

给人的感觉像是那种拔高了音调的公鸭嗓。

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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