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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敢做不敢当吗?”
“这倒是有意思了,皇叔回京按理来说也有几日了,皇叔觉得本宫是那样的人吗?在后宫之中对本宫不敬,得罪本宫,以下犯上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你……”君慎直接就是语塞。
夜鸿衍一听,故而只道:“皇后娘娘这话倒是说不通了,灵舒郡主之事,如今又要怎么解释呢?”
“大将军对郡主的事情这样了解,看来大将军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只不过大将军是亲眼所见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呢,还是前去南阳王府听到郡主亲口所说,所以才有这样的断定?”
这话一出,夜鸿衍是无话可说。
玉鲲此时倒也附和一句,“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大将军如此揣测,是不是有失偏颇?还是说,在大将军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结断,全然不顾及其他?”
君墨寒淡声一笑,“好了,朕相信皇后,至于芸薇那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至于脸肿了,太医说五日便可消了,那便让她这五日好生将养着便是,皇叔也没得拿出这些一直揪着不放。”
玉子书这样的说辞就是故意让君慎心中憋着难受,而夜鸿衍跟着掺和,索性就一同推过去,这两人的心思是摆的清清楚楚,他也犯不着多想,无论是夜鸿衍也好,还是君慎也罢,谁都不能成为撼动君墨寒帝王之位的存在。
其实君慎回京的目的是明确的,只不过君慎手中握着南境大军的兵权,君墨寒怎么可能让君慎的女儿成为他身边的女人呢!
适才君墨寒所说的话,无疑是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其实,若是君慎今日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或许皇叔依旧是皇叔,可显然不可能,从君芸薇开始,整个就已经变了,而他对君芸薇的那些不过是将一切都放到前头罢了,更何况,他对君墨寒的心思岂有不知呢?
朝堂辗转,一切都是沉静之色,君墨寒继而说道:“皇叔腿疾未愈,还是不要操心太多的事情,既然如今回到了京城,就还应该将旁的都安心的放下,没得一直纠结其中,这样岂非是要坏了回京修养的本意?至于芸薇那边,太医过府,皇叔所担心的女儿家脸上留下不好的痕迹,朕必然嘱咐太医,绝对将这些都料理好。”
君慎一听这话,即刻就开口说道:“皇上如此有心,微臣和芸薇都是铭感于心,既如此,那微臣自当遵命,只不过宫中太医睡好,可是微臣深知一人,医术了得,百姓对其医术赞许有加,堪称当世神医,若能得皇上首肯下旨命其为微臣诊治,必然事半功倍,微臣的腿疾也能好的更快些。”
玉子书听着心中已有一个答案,旁边的君墨寒当然也能猜测到几分,但还是问道:“不知,皇叔所指是何人?”
君慎径直说道:“那便是丞相大人的长子玉子煊,此人医术可以说是神乎其技,皇上以为如何?还是说此事须得问过丞相大人的意思才好?”
这话落定的同时,君慎视线便移到了旁边玉鲲的身上!
第060章 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玉鲲在对上君慎的视线的时候,正欲开口回应,但玉子书倒是先行说道:“皇叔如今倒是觉得太医院的太医都不好,竟然还能瞧得上本宫大哥的医术?”
“皇后娘娘说笑了,怎么能瞧不上呢?”君慎凝声对着跟前的人说道:“想来,这盛京城中没有人会不知道他玉子煊的医术吧,太医院的太医医术虽无话可说,但比之玉子煊,那可不在同一个层次,只是不知……”
玉鲲凝然一句,顺势接在君慎这停顿的话语之后,“南阳王这话说的,正所谓是‘药度有缘人',医术治病之说,还得讲究缘分,本官这大儿子素来医人治病并不似太医院这般对症下、药,而是多‘剑走偏锋',南阳王身份尊贵,只怕要有什么差池的话,那可不妥了。”
君慎沉声回应道:“这又有何妨,本王久居南境,见过的风雨何止这一丝丝,腿疾乃是顽症,既然如此,‘剑走偏锋'用非常之法,也许就会有奇效,还是说,丞相大人觉得让令公子来本王府邸为本王用药是为难!”
玉子书坐于高位,听到这话,在看到那边他父亲的神色,迅速之间,道:“皇叔此言差矣,本宫这哥哥素来替人治病有一个怪毛病,凭谁什么身份都不曾更改过,就怕皇叔不受用。”
“自古有能耐的人才会让人迁就,也值得迁就,皇后娘娘越是如此说,越是足见其医术超群。”君慎冷然说道。
站在旁边的夜鸿衍看向君慎,也能猜测到,君慎是想让玉子煊去南阳王府,以此找到机会来做点什么,毕竟,此刻想要从皇后的身上找补回来是不能了,那便从旁的去找回来。
“皇后娘娘这借口似乎有些过了,微臣倒是没有听闻过,皇后娘娘的兄长在治病之时有过什么怪毛病,只知这京城百姓对其称赞有加,莫非是微臣孤陋寡闻了?”
玉子书一猜就知道,夜鸿衍定趁机站出来挑拨,“那,大将军可听闻过,京城之中的达官显贵称赞过本宫兄长的医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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