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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敢当着我的面动他?
楚渊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重重地咳了咳,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渍,抬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季青临。
半晌过后,他突然笑了一声,语气无所谓道:不过玩笑罢了,王爷急什么?
是吗?季青临神色并未变好,那不如我也同你好好玩笑玩笑?
楚渊苦笑。
那还是算了,王爷精力充沛,我有几条命够你玩的?
他目光落在被季青临护在身后的司若尘身上,眼含讥讽,你待他可真是好啊,真是放在心尖上宠着,明明相同的一张脸,怎么不见你对我和颜悦色一些?
季青临冷哼一声。
你觉得,你有资格同他相提并论吗?他是我在天下人面前承认的夫,是死后要同我葬在一起的人
司若尘眸子一怔。
而你,是我的生死仇敌,我们如今能够这样心平气和地说着话,只因为对彼此之间还存在着利用的价值。但是楚渊,倘若你再敢放肆,把主意打在司若尘的头上,我保证亲自送你上黄泉路!
楚渊咬了咬牙,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最后他松开手,对着季青临冷笑一声。
但愿你能一直护着他!
撂下这句话,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最后那抹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季青临这才回头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司若尘。
傻了?被欺负了不知道喊我吗?
骂是骂了,一边还不忘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毕竟楚渊阴得很,季青临还真怕他耍阴招。
司若尘呆呆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看他同我长得很像,以为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以为什么?季青临朝他逼近,以为我喜欢他,还是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他?
司若尘看着他不敢做声。
随后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晌,司若尘许久后才张口,低声问道:
我们真的成亲了吗?
他问得小心,心里却已然信了一半。
季青临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
是,我们成亲了,五年前就成亲了。
那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司若尘抬头,而且方才那人同我说,我从前同他关系很好,是吗?
季青临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讲。
中间发生的事曲折离奇,太过复杂,解释起来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的。
但楚渊居然敢说他和司若尘关系很好,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当初剜了司若尘的眼睛,前世还用谎言骗了他一辈子,他这样说不怕哪天遭雷劈吗!
呵,楚渊,你离他远些,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你为什么不记得
季青临看着花圃的忘忧草,觉得这个托词甚是不错,毕竟司若尘的催眠术未解,他是不绝不想他记起一切的。
你当初被人哄骗误食了忘忧草,所以才什么都不记得,等这花开以后,有了解药,你便什么都能想起来了。
反正这花估计得明年春季才开,如今方才深秋,他还有时间替司若尘先解开催眠术,花凝雨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
司若尘点了点头,心想与白姌同他说的果然无甚差别。
他看着季青临,仔细地打量着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季青临忽而勾唇道,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是想勾引谁?
司若尘这次没有躲开他炙热的眼神,反而迎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睛,倒让季青临一愣。
哟,进步了?今日竟然不躲。
他的手顺着司若尘的手臂攀上去,没有感受到他的反抗,愈加放肆起来,一寸寸地隔着衣料摸着,最后勾上了他的脖子。
呼吸和心跳同时加重。
正要开口,司若尘却先他一步问道:
我们那时洞房了吗?
这话将季青临问得一愣,不止是因为司若尘能问出这样的话,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之前就已经做了不少次,可是最后成婚时,他却死在了大婚那日,连房门都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就更别说了。
季青临一时无言,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道:没有。
这下换了司若尘怔愣住,看季青临先前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的急色样子,两人若是五年前就成亲了,怎么也不可能没洞房吧?
他抱着季青临的手松了松。
难不成季青临骗了他,两人从前互相喜欢,但其实并没有成亲?
那他现今要是碰了他,岂不是太不尊重他了,与偷情何异?
司若尘出身皇室,骨子里终究重视礼法,为人君子,觉得不能没有名分就要了别人的身子。
最终,他将放在季青临腰上的手收了回来,别过脸去,躲开季青临炙热的眼睛。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季青临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方才明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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