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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更害怕了。
官兵马上上前来抓嵇雪眠,嵇雪眠干脆利落抽出长鞭,周身一圈杀气,仿佛不可侵犯。
蛊师痴迷看他,真是高不可攀啊让我更想尝尝你下面的滋味了。
蛊师身后,一个面露委屈的少年攀着他的肩,像一条纤瘦的水蛇,眉目含春,圆钝的唇角颤颤巍巍贴上蛊师布满皱褶的脸皮,看的嵇雪眠微一皱眉,心里某一根弦被触动。
他也曾差点委身人下,不同的是他武艺傍身,这小少年实在是太可怜了,他看不下去。
嵇雪眠对蛊师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抚摸着长鞭,一寸一寸,极其缓慢,想搜我的身,你算个什么东西。
蛊师拧了一把鼻子,更来劲了: 跟我玩宁死不从这一套?太好了,我就喜欢不好驯服的野马,尤其是你这样的中原美人!你不让我搜,你们谁都别想进天华城。
我操!兰慎脾气更暴,一把拔剑,你他娘的放什么厥词呢?
嵇雪眠闭目,低声警告:兰慎,不用跟他废话。
他抬眸,一双带笑的凤眼微微一眯:不搜不让进城?想搜也可以,你亲自来搜。
蛊师看那把鞭子,胆怵了,你你不把鞭子放下,我不过去。
嵇雪眠如他的愿,把鞭子别在腰间,我不打你,来吧。
蛊师一把把少年推倒,跳下轿子,急色地冲嵇雪眠走来。
嵇雪眠看起来是那么坦荡,蛊师先是摸了一把嵇雪眠的腰,见他真没什么反应,一双手顺流而下,直往那处抓去。
嵇雪眠还是不动,甚至抖都不抖,坦坦荡荡,大大方方。
最后还是段栖迟深深叹了一口气,拔出了林渊的剑。
嵇雪眠看着转眼间一双断手齐齐摔在他脚面上,血喷上他的衣袍,眼眸里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狡黠笑意。
谁看不出来,段栖迟暂且还不想得罪天华城,毫不担心嵇雪眠可以自行解决。
可惜现在还不是失了分寸,砍了城门口蛊师的手?
不多时,城内就会传遍,骁王砍了城主老翁的狗腿子,居心不良。
他赌的就是段栖迟那一点点真假难辨的真心。
段栖迟丢下剑,也不管有没有人看,一把扯过嵇雪眠,拉到自己身边护着。
嵇雪眠任由他拉,挑衅一样,骁王怎么不接着作壁上观了?
段栖迟低头盯死那双造孽的唇,我说过,被你算计,我心甘情愿。
蛊师放肆道:嵇雪眠,你还不知道吧,你已经被下蛊了!不和男子交.合解蛊,你会死的!不如看看我,我可以帮你
兰慎全部注意力都在蛊师身上,干脆一剑斩了蛊师的后膝盖,卑鄙无耻的小人!这等邪术都想的出来!
蛊师整个人扑向嵇雪眠,嵇雪眠被他抱住双腿,竟然有点动弹不得。
蛊师道:我不会告诉你们下这蛊的人是谁的!你们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段栖迟暗骂一声:找死。他一掌按住蛊师头顶,蛊师惨叫一声,双膝磕在地上,整个人疼得要往上蹿。
他被段栖迟死死按着,竟然从七窍里透出了血迹,黄豆大的汗珠子从蛊师头上滚落,不多时,他就忍不住疼昏死了过去。
嵇雪眠挣脱开来,拍拍手心,吹去不存在的灰尘,眼皮都不抬,多谢骁王帮忙,我今天身体不适,不想动气。
段栖迟踢了一脚蛊师,眼看着是没气了,吩咐林渊,把他的尸体挂在城门上,贴张告示,谁都不能摘他,风干为止。
林渊试图劝一句:王爷,这影响不好,咱们毕竟
段栖迟看了一眼环伺四周的官兵,都拿着剑要杀了他们,已经有人跑进城报信了。
段栖迟不悦道:毕竟什么?敢动我的人,他做天华城主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嵇雪眠冷笑,谁是你的人?
段栖迟避而不答,抬下颌示意那南疆少年:你想救他?
嵇雪眠挑了挑眉,看出来了?
段栖迟浅笑一下,我知道你最心软了。
又小声添了一句:榻上更心软,据我观察,至少这蛊师的臆想还是没错的。
嵇雪眠忍无可忍,段栖迟,你给我消停点。
段栖迟笑道:大人莫生气,你一生气,我心都疼。
嵇雪眠心里却一直寻思着蛊虫的事。
他看了一眼段栖迟,很明显,他也在想着,段栖迟问:那个蛊,你有感觉吗?
嵇雪眠闭着眼睛,不想回答他。
官兵们等不及了,一拥而上,不出意料被兰慎和林渊杀了个干净。
四个人跨过一地尸体往天华城里跑,临跑时候,被嵇雪眠救了的小少年也紧跟着蹦了下来,提了提滑到肩膀的衣裳,扯住嵇雪眠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漂亮哥哥,求求你了,带我走吧
嵇雪眠本来也没想把他丢在这自生自灭,二话不说把他拽过来,一起跑。
追杀他们的官兵越来越多,小少年拦住四人,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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