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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辰谨轻声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许易扬说:待会帮你叠就是了。
郑辰谨的手指触到他的唇的那一刻,许易扬感觉浑身都通了电,思绪全乱套了。
他们在客厅嘴上这么说着,身体早已束手就擒。
许易扬原本抵着郑辰谨肩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摊在床上,像是故意给郑辰谨可乘之机。郑辰谨顺势十指紧扣,把许易扬的手压在床上,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他知道,许易扬最拒绝不了这种情意缱绻的占有了。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许易扬原本穿在身上的睡衣就不见了踪影。羞耻心使然,许易扬本能地伸手去拉被子,却被郑辰谨又一次的低吻给打断,手压根儿没有了力气,只好搭在郑辰谨的肩上来回舒展。殊不知,这是郑辰谨的诡计,这个吻结束后,郑辰谨手上已经拿到了那件白衬衫。
我想看。郑辰谨毫不回避渴望,说罢又零零落落地吻在许易扬的唇上。
我不想。许易扬这么说着,却乐此不疲地回应着郑辰谨的吻,忙碌的间隙往房门的方向看了看,手却已经接过了那件衬衣。
你想。郑辰谨将许易扬扶起来,不紧不慢地帮他穿上衬衣,手扫过许易扬的肌肤,似有若无地触碰着。
郑辰谨的目光逡巡在衣料之后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和因迷乱而泛红的脸颊之间。而后,郑辰谨捧起许易扬的脸吻了下去。
这回,唇变成了出发点,身体才是目的地。
他吻在许易扬的唇上、颈上、肩上,一路向下。敞开的衬衣,正好给了肆意游走的手一个容身之地。
许易扬觉得自己快要飞上了九重天,这种兴奋和紧张抨击着身体到无以复加的感觉,是他近十八年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一种瘾,拼命地想要戒掉,可是却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许易扬的手环着郑辰谨,喘着粗气的间隙,他说:快。
郑辰谨,你真是把我带坏了。
后来,就说到了一起去旅游。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时间本来就紧张,许易扬为他们俩挤出了三天。时间紧,所以他们决定去临近的省会城市穗城。
对了,郑辰谨这个暑假没有再回江村即使到了生母的忌日。许易扬劝他还是回去看看外婆,毕竟今年过年也没回去。郑辰谨说他不想见到那个舅舅。
郑辰谨说,等他有经济能力、有话语权了,再回去把外婆接过来。许易扬听着十六岁的郑辰谨说着经济能力这些遥不可及的词语,没再多言。
好在两人期末考试都考得不错,从郑成安和许丽那里顺利地拿到了旅行许可和旅行经费。
受男生的天性的驱使,两人的第一站是游乐园,许易扬在过山车上放肆地大叫,罢了还嘲笑郑辰谨被吓得大气不敢出,郑辰谨说他那是淡定,一会儿又搂过许易扬的脖子,靠到他耳边说:今晚你也这么放得开就好了。
所以,晚上许易扬本想去吃稻香酒家的葱香鸡,结果被郑辰谨直接拉回酒店。
可我想吃你。郑辰谨说。
兔死狗烹!许易扬抗议道。
郑辰谨把许易扬按在床上胡乱地亲,喘息的间隙,他说:许老师,现在可不是上语文课的时候。
我说我陪你玩了一天都累死了,你不但不感谢,还反过头来杀我!
是吗?郑辰谨把许易扬的短袖往卷,埋下头吻他的肚脐,他听到许易扬喉咙里传来的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接着说:那就别忍,被杀的时候要叫出来。
郑辰谨将许易扬拉到自己身上,让他对坐在自己怀里。他看着对面那张已经涨得潮红的脸,以及那双每到这个时候就起雾的眼,身体里的欲/望一瞬间爆发。他扣住许易扬的脖子用力地吸/吮对方,手已经探到了对方灼热的位置。
郑辰谨靠在许易扬的耳边,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失了智似的唤着他的名字。
许易扬
和着粗气的情话诉说着对方是如此地为自己着迷,耳廓的敏感带出卖着自己的理智,一下子,许易扬的弦就崩了,瘫软地趴在郑辰谨的身上。
许易扬软踏踏地贴着郑辰谨的身体,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一瞬间着了火,让郑辰谨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郑辰谨的手从前方转移到了许易扬的后方,他想占有他的所有、所有。
许易扬感受到郑辰谨手的位置,一个激灵,几乎意识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下意识地抓着郑辰谨的手,说:会疼么?
许易扬的话让郑辰谨的理智回归了。他看着许易扬眼里的慌张,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将许易扬抱在怀里。
疼爱胜过了欲/望,郑辰谨就是如此地爱着许易扬。
许易扬知道对面的人没得到满足,他更是将他对他的怜惜看在眼里,许易扬太喜欢被人珍惜的感觉了,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被父亲随便鞭打的小孩,他终于变成了别人心尖上的宝物。
其实许易扬突然抬起头。
嘘。郑辰谨将许易扬按回了自己怀里。
他发誓,他已经足够快乐,不敢再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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