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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事务,透点儿料给你。李逾白帮他弹掉肩膀上一点烟灰,见你在烁天也不怎么受待见,常哥,少心术不正,多努力。
李逾白,你就不怕吗?!你跟贺濂
嗯?我也没想要瞒着谁啊。他转身走,想了想,又偏过头说,当然了,你可以试一试动贺濂,看身败名裂的是他,或者你?
楚寻常还在嘴硬着:哦?我还有听说裴勉
李逾白置若罔闻,径直走出了休息区。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以前忽略的许多细节和来龙去脉,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就像长久以来缺失的拼图归于原位,那玩具却早已过时了。
何况他不用在意。
回到宴会厅,自助冷餐,舞台上有乐队演奏,女明星们踩着高跟鞋,并不会真正吃什么,举着香槟四处穿梭。
他看见严颜被陈遇生带着,正和一群穿西装、看上去颇有身份的人交谈。李逾白隐约窥见楚寻常被冷落的真相,可他无暇顾及,只在四处寻找FALL的其他人。手机的信号稀薄,李逾白思考要不给贺濂打个电话。
刚拿出来,他忽然在角落里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贺濂手机举在耳边,被拍了下肩膀,先是惊慌地转头,见是李逾白,朝他示意自己在打电话。李逾白用口型问:谁的?
贺濂挪开手机,开了免提,他看见来电显示是:老爹,还在呼叫中。
李逾白:
突然紧张,非常紧张,非常
电话在下一刻通了,一个中年男子的低沉声音传来:少爷?李逾白蓦地蒙了,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正式的称呼,正想夸贺濂你爸声音还挺好听,思路彻底也被这句话打乱。
平叔,爸爸刚才打电话给我?贺濂倒是平静,我没接到,信号不好。
啊,是,我这就给他。那个男人说。
等一下!贺濂情不自禁放开李逾白了,我们组合这次得奖,是不是他
那头先一愣,接着笑了:少爷,真没有我把手机给先生了。
手机易主时传来细碎动静,接着换了个声音:小濂。
李逾白形容不出,他觉得是有点和想象中不一样。他以为贺濂的父亲会更威严,更不容置疑,可这说话的腔调温温柔柔,还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打半年赌,做的出这种事的父亲,果然和普通人的臆想有区别。
爸爸您找我?贺濂问。
祝贺你。贺父简单地说。
贺濂却有点雀跃了,一把抓住了李逾白的手:我就说过的,会让您看到成果虽然比以前说好的时间晚了几个月,不过,我还是做到了。
贺父平静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成果。
您今晚看直播了吗?贺濂不管他说什么,径直问,妈妈说您不在家。
嗯,我在现场。贺父说,笑意顿深。
贺濂一时语塞了,他转过身在宴会厅四处看,试图从众多千篇一律的西装里找到老爸,还在继续说:来现场?没有跟我说,你上哪儿搞到的票啊不对,你答应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刚才
对啊,都看见了。贺父回想他拿奖时的样子,忍俊不禁,小濂,你做得很棒,你的队友也很友爱,知道分寸。
突如其来的集体表演,贺濂语无伦次了一下:啊是
贺父:你们的队长也很有意思,我为你找到了这样的队友高兴。也谢谢你,向我证明我的儿子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事。
贺濂:不是,您把我夸得这么厉害,有什么阴谋?
旁边的李逾白笑了一声,捏着贺濂的后颈让他轻松些。
贺父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理解你,支持你,通过自己获得赌约的胜利,然后继续做喜欢的事你很好啊,完全做到了。
贺濂抓住他的手愈发紧了:谢谢爸爸!我
好了,我还忙着呢,你去玩吧。晚上不要去乱七八糟的地方!贺父严厉地叮嘱了一句,接着不容贺濂在说话,就把电话挂断。
手机屏幕返回通讯录界面,贺濂先愣住,接着不由分说,牵住李逾白的手。
哎这么多人呢!李逾白条件反射想挣扎。
贺濂一双眼亮晶晶的:不怕,以后,谁也别想分开我们。
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他记得第一次见贺濂时自己就下了结论:耀眼。
像焰火落进雪地。
李逾白任由贺濂拉着自己满场乱窜,不时和认识的人说几句话。他半搂着贺濂的肩膀,距离刚好,不说破的暧昧。
他猜到可能从明天开始,所有相关的同行都会知道贺濂到底是谁的儿子,以后关于FALL的新闻不会再被大肆造谣和恶意揣测。这可能叫开了金手指,但原本他们就沾着光,而除了这些花边消息消失掉,一切还是得自己继续加油。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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