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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另一只空白的手抓住贺濂的膝盖,提起脚踝,在那块凸出的骨头上啃,又吻过脚背,感觉到穴里因为这个动作,一抽一抽地缩。

躺好。他说,最后咬了口脚趾,伸手拿过枕边的套。

给自己戴还不算熟练,李逾白看起来经验丰富,也就停留在理论层面,那些脑子里的画面挨个实践在贺濂身上,以前觉得换自己肯定会恶心,这时候一口一口地吻他,咬他,舔他的性器,勾着他的舌尖把手指弄得满是湿润,都没觉得有任何不适。只想把他吃掉,吞进去,整个地包在自己身体里,像亚当夏娃那样,他们原本该是一体的。

他进去时贺濂拖长声音闷哼,然后紧紧地抽气,呼吸不过来似的,张开手要抱。李逾白抬起他的上半身,搂在怀中,他就随着这动作进得很深。

贺濂如他所愿地哭了,娇气得不行。

护他的时候,要他爱自己的时候,说要证明给他看的时候,贺濂倔强且骄傲,他想不到贺濂在怀里哭,一边抱着他的背一边掐,不知道想推开还是想更深,耳边的呜咽没停过,也分不清痛或者爽。

李逾白只好亲他用贺濂喜欢的那种浮在表面的吻,一点一点从眉梢亲到嘴角,舔干净了眼泪小声安慰:好了好了,你可是自己要睡我的

我没有,我你太大了,滚哥哥抱抱我

贺濂说得颠三倒四,他没喝酒,都要被这把嗓子喊醉了,软糯糯地叫,呻吟,说他太大,插了一会儿又开始说舒服。

被他静谧地裹着,不光是贺濂,李逾白也觉得胀。可贴在一起的感觉太真实,他耳朵很烫,额角发汗,被贺濂喊得失控,只往更深的地方顶。

哥贺濂又哼着,说我不舒服。

不舒服吗?他摆了摆腰,抽出来一截,又在贺濂毫无防备地时候挤进去,听见他拖长了声音,黏黏糯糯地撒泼。

这还不舒服?

贺濂手掌推李逾白的肩膀,一条腿却更诚实地勾住了他。

李逾白先是笑,趴在贺濂身上说他骚得很,床帏里的私房话,贺濂听了只是脸红,却没让他停。那把平时在健身房和练舞室造出来的腰派上用场,他感觉贺濂一直咬着自己的肩膀,力道轻一点是爽了,重一点,是要到了。

从贺濂身体里退出来时,李逾白拿手机摄像头照一下,肩膀血淋淋的牙印,还好是秋天降至,他们的打歌服没有背心,都能遮的起来。

安全套被摘下,打了个结扔在一边,李逾白侧卧在贺濂身边,摸刚才激烈承欢的地方。贺濂打他,小声喊:还摸?

有点儿肿,今天不来了。李逾白揽过他,亲吻太阳穴。

他扭了扭,手掌摩挲李逾白腰侧,又坏心地四处捏,一直顺着人鱼线下去,握住了发泄过的地方。李逾白呼吸一滞,腿抬起来,架在贺濂的腰上,拿又再度硬起来的性器蹭他的大腿,两个人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

性器被贺濂握住,同他自己的挨在一起,顶端冒出黏稠清液,手掌抹开,蹭到小腹上。李逾白在他耳边低沉地呻吟,学他刚才叫床。

嗯宝儿,舒服,再多摸摸我他压着声音,只让贺濂听。

喊得我都不行了,你那么会喊,下次换我来?贺濂开玩笑,手上轻轻重重,深深浅浅,把他弄得绷着一根筋突突直跳。

李逾白掐他的屁股:让你来,这个不可以。

贺濂噘着嘴,很不服气地说了句什么,他还有点累,又撸了一会儿就开始说手酸。李逾白便用手包着他的,继续打,直到两个人射得到处都是才算完。

他脑子空白着,突然想起床头柜里白桃乌龙味道的电子烟,却没有半点想抽的意思。

烟瘾早戒了,之前让他焦虑让他上瘾的,无非是贺濂。

记者会的时候,是不是差一点儿就想出柜了?贺濂在灯下问他,一双装满情欲的眼睛天真无邪。

倒也没有,我只是很想说,我爱贺濂。

只有我能听的,不许跟他们说。

嗯。

再说多一次?

我爱贺濂。

第49章 突然嫁入

回应视频的第二天,苏夙工作室宣布了巡演收官场的表演嘉宾:第一天FALL,第二天前岛团成员,第三天则是被他抓来强行上工的顾旻。

全是光华的艺人,给足了老板面子。

岛团给苏夙做表演嘉宾没人意外,虽然曾经的天团解散已经两三年,但苏夙平时就对丁满格外关照,同贺安西又是认识许多年的好友。顾旻哪怕已经退居幕后,除了他,估计也再无第二个人请得动。

只有FALL,结结实实地让大家吃了一惊。

与此同时音乐盛典上,李逾白想去蓝鲸体育馆唱歌的发言被翻出来,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前辈有心,还是FALL太幸运搭上了这趟车。

热火朝天的讨论后面是各怀鬼胎的复杂心情,归根结底,都承认FALL这个表演嘉宾的分量是够格的。

他们春末意外翻红,年中两周年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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