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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严策又将一个威胁的眼神砸过去。
哦,抱歉啊简副部,我们不应该没敲门就,就打扰你们。马监事这把年纪撞到这种事,真是生怕自己不能稳坐到退休了,那我们先出去了。
简越立马叫住了这伙人,马监事!有事直说吧。
马监事又向严策投去征求意见的眼神,严策随即暗暗的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简副部,经过,经过上层讨论决议,下午三点将召开处理会议,请您务必参加。
简越接过一名员工递过来的通知文件后看了两眼,开会表决?!可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是吗?
事到如今,马监事哪还敢实话实说,只好遮遮掩掩道:这个,还是会上再说清楚吧简副部。
说完了?严策起身站到简越身后,从对方手里拿过文件看了看,诡笑称:嗯,这个会简副部一定届临受教的,多有麻烦马监事亲自走一趟了。
没有没有。马监事难堪的推了一下眼镜,我们还要去,去通知其他人,先退一步了。
一众人走后,简越先是责说严策:我知道你想替我出气,可是我们有错在先。
严策过去把门锁上,摆手问:我们哪错了?
公司明令禁止内部恋爱。简越丧气的走进严策怀里,马监事会举报我们吗。
他不敢的。严策把人紧圈在怀,工作出什么问题,还是不可以跟我说吗?
简越心想事到如今,自己距离离职也不远了,干脆说了清楚。
由你经手的数据核对是没有问题,那上头不该追责你才是,问题明明严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
简越摇了摇头,清者自清,上层没有确凿证据,我也不会认罪的,但是下午的会议
去,一定要去。严策觉得是时候了,坚定强调:去了才能证明清白,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没怕。简越的表情还是有点不太好看,我也相信没事的。
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的。
陪我一起辞职?
严策笑出声,你想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换个地方我以后跟你一起干审计。
瞎吧啦什么啊你。简越虽然还是没有对策,但还是感到了格外安心,有严策的这些话,他至少觉得还有很多退路。
下午,简越走进表决会的会议厅时,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自己得以为清证,最坏的结果不过负罪离开。
他沉着脸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个个议员理事陆续进场,最后是马监事,挂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坐到副座上。
他怎么坐在那,难道还有其他人要来?
简越瞥了马监事一眼,又看了长桌尽头的空位,心想还会有谁要来。
桌上的气氛越来越低沉,所有人都咽着一口气似的。
简越想着辞职的事想得入迷,连对面长桌头的空位上坐了人都没发现。
简副部。
到。
简越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抬头一看,另一头的位置上坐的人,怎么,竟然是严策?
两口子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站在严策身旁的助理何劲才小声提醒会议可以开始了。
严策清了清嗓子,将那副眉来眼去的情态收了回来,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会议就开始吧。
是,严总。马监事站起身,将一本案册呈到严策面前。
简越放在桌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不是没猜过严策的身份,只是最离谱的猜想被证实多少让他有点语塞。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得先看看公司对他工作的处理。
针对监察部门对简副部工作追究账目纰漏一事,我已经全部清究完毕,上述是我对其工作漏洞的究责成果,何劲,把投影打开。
严策面色严厉,语调中正而自带魄感,与平日简越所见的判若两人,这会他也才想明白为什么当初对严策的第一印象是精英味了。
严策有理有据的列述了简越在账目报表工作上规范性,又对这笔账目为什么会出现纰漏作了猜想,最后把问题出现扭转的重要一环套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的发生还真跟严策脱不了干系,当初严策怕简越太早知道自己在公司的身份,让简越错开了一场重要会议,并且让他人来顶会,以至于他解释这个环节的时候,都有点不敢直视简越。
话说得差不多了,严策把目光转向右手边的人,现在问题来了,当初是谁替会简副部的,马监事?
马监事眼神闪躲的报了一个员工的名字。
那该员工现在何处?
回严总,该员工,去年已经离职了。
嗯,很好。严策没来由的笑了笑,何劲,把该员工的信息给在场的各位公布一下。
何劲颔首,然后把马监事如何把他这名亲戚员工弄进公司,然后混进中薪,最后该员工如何通过各种细节借助代替简越去参加会议一事,并在马监事的掩护下,做了一份滴水不漏的假账目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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