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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突然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宁清如何不激动。但等人去请了,她又冷静下来。想起之前的话,对方是来寻亲,显然没有投奔的意思。想来也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安县的,自封的将军。无品无级,自已拉的队伍。且还是个女子……这样的高识之士,怎么可能会起投奔辅佐之心?
但面对这样的人,不管为什么而来,要是就这么放过了,不用日后,此时想想都会后悔。这样的人,不管落到谁手里,都会成为她的心腹大患,更别说还很可能受剧情影响,最后奔了唐清德去,那更是她所不能忍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到情愿现在就灭了他。
当然,那是最糟糕的情况。在那之前,她还是要试一试,把他留下来,让他为她所用才好。
不一时,季修到,宁清迎了出来。只见此人一身文士衫,头戴文士冠,手持羽扇。端得是俊逸非凡,绝世无双。
季修见到宁清,亦是一怔。虽早知这安县将军乃是一女子,可传闻中她身高八尺,体形彪悍,脸大如盆,赤目巨口,比之男子更加粗犷英豪……他虽知传言多不可信,但试想能领兵作战,让士兵信服,便是女子该也是膀大腰圆之辈。却不想竟是个玉貌花容,丰姿冶丽,堪称娇小的美丽女子。
这跟想象中差的太大,饶是他心性坚定,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季修见过将军。”
“季公子快请进。”宁清有心留人,自然摆出姿态,连声让人上茶,“清久闻季公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龙章凤姿,名不虚传。”
“将军过奖,不过受祖父荫蔽,得些虚名。实则言过其实,修还需潜心修习,方不负此盛赞。”
宁清笑了笑,“季公子太过谦了。”
双方客套一番,季修挂心亲人,便主动开口道:“听闻将军帐下有一子,名为季游。不知可否一见?”
“自然。”宁清之前便猜这季修要找的亲人是谁,到没想到竟是季游。再一看他的姓氏,到也对上。忙让人去叫了季游来见,旋即好奇问道:“季公子找季游是?”
“实在不相瞒,修本有一幼弟,名为游。只是十年前,修携弟出行,路遇匪类,不幸走散。多年来一直寻找,始终未有消息。今听此处有一子名为季游,特来探询一番。”
宁清到是好奇,季游虽在她名下,却并没什么名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谁那里听到的。
不一会儿季游来了,与他一起的还有郭洄。
面对季修,季游一脸好奇,却并无亲友相见的激动高兴,到了季修已然激动的站起,直奔到他面前:“阿游,当真是你!果然是你!”
季游似被吓到,略了两步。“公子是何人?为何,为何觉得如此熟悉?”
季修微怔,略收了情绪,方道:“阿游,我是季修,乃是你的兄长,与你一母同胞。”
“兄长?”季游怔怔,很是忐忑犹豫。“我不记得了。”
到是郭洄突的叫了起来:“说谎,阿游只有一个叫轩哥的兄长。”
季修却更激动:“这便对了,我本叫季轩,后因跟上讳相冲,改名季修,字子常。”
郭洄怔住,转头看向季游,“阿游,这可能真的是你兄长。”
季修握着季游的双手,满脸心痛疑惑:“阿游走失时已是六岁,已有记忆。怎么竟不认识兄长了?这么些年,又为何不归家?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阿游失了幼时的记忆。”郭洄道:“当初阿游不知因何与家人失散,一人竟进了深山。我父擅猎,在山中遇到阿游,将他带回家中。后请医救治,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叫季游,旁的一概不知。轩哥这个叫法,还是他在梦中叫出,平日里亦是毫无印象。”
季修忙对郭洄行礼:“多谢令尊对阿游的救命大恩,修定当厚报。”
郭洄道:“那到不必,如今家中只我跟阿游,我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既是兄弟,又何谈恩情?”
如此都说得通,季游便认了这个兄长。兄弟相认,宁清不便打扰,便将大厅让给他们。
她却让人将李清和叫了来。李清和对季修十分推崇,知他在此,十分激动。只一对上宁清的目光,心中便是一突,犹疑试探:“将军是想留季修公子为已用?”
“不错。”
“……不知将军准备如何留人?”在他看来,简直异想天开。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若他不从,又该如何?”
宁清看着他,轻笑了一声:“这不是有清和先生么?相信以清和先生的好口才,定能替我留下这位旷世奇才。”
“若,若依旧不能,又当如何?”
“如果还不行,那清和先生可以将经验跟他分享一二。”
李清和脸色如土,也只能长长一叹。然心中却是惊惧难当,这是头一回,他明白了她的野心。若无野心,又何必强求此人?
“季公子质如美玉,宁碎不全,还请将军多些耐心。”
“自然。”宁清也不想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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