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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走一边哭,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独自一人穿过了长长的青石板街道,走向了嘈杂的热闹街市。我一个人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走了好久,漫无目的。走到临近城门口时,犹豫了一下,可还是鼓足勇气向门口走去。
夹杂在排队出城的人群里,我的心里百味杂陈。现在已止住了眼泪,可心里又多了许多的酸楚。纠纠结结这么久,终于还是到了结束的这一天,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无论怎样,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从今往后,我过得好也好,差也好,都需自己负责,再也与他人无关。
等了十来分钟左右,轮到了我。守门卫兵粗鲁问我:“你的通行证呢?”
我怔住了,我从来还没有想过通行证一事。来到这里以后,我几乎没用过这种东西。
卫兵等得不耐,烦躁地又问了一遍:“通行证呢?没有通行证不能出城。”
我呆呆地回答:“忘了,我忘记带身上了。”
卫兵瞪了我一眼,再不理我,把我推到一边,嚷嚷道:“下一个。”
我跌撞在一旁墙边,扶住墙角才能站稳。无奈之下,又往回走去。此时时至正午,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咕的叫声,我这才惊觉自己忘了带钱出来,一分钱都没带,也没带任何食物。我傻了眼。
现在该怎么办?我心里徒然一下子发了慌,为自己的生存而担忧。呆站在市集中一会儿,忽然想到当初自己靠做乞丐都活下来了,还怕现在会饿死?自信涌了上来,于是,我开始四处为自己寻找挣钱的机会。
可是在市集晃荡了几圈后,心中又没了底气。这个古城里几乎没有女人抛头露面出来工作,连沿街卖艺的都是男的。我想起了初来这里时那个薄纱女孩对我说过,这里的女人除了靠卖身或为富人家做缝衣女外,再无别的出路。
我不擅长缝纫,也没有门路找一家富裕家庭里做工,难道我得去出卖色相了?汗水从我的额头涌了上来。奥斯纳简直是想把我逼死,逼得我走投无路,然后让我回头再去找他。但那怎么可能,我踏出了那扇门后,就再也与他没了关系。若再回去,便再也无法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走在市集中,肚子饿得越来越厉害,闻到不知哪儿飘来的糕点及酥饼的香味,让我馋得直流口水。我这时真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怎么才出来不到几个钟头就饿成这样了。又走荡了一会儿,我最后站在一处点心铺前,拼命地咽着口水。
太阳升得高了,照在路面上,泛起点点的金光。我已饿了两个钟头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支撑不住的。看着市集上的人来人往,我忽然啾见了一个不断捶打着背部和腰部的年龄颇大,穿着简陋的老男人,脑中灵光一闪,心下一横,直直朝他走了过去。
“您好,”我出其不意地挡住了他前行的路,“能为您提供服务吗?”
老男人愣了一下,张大了嘴,支吾着:“我不……我不嗜好此类事。”
“您需要的,”我不依不饶,诚恳地道,“我保证,您一定需要。”
他抬起沧桑的老脸,打量了我一阵子,才慢吞吞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以此为生的。”
我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急急地道:“我就是以此为生的,您家在哪儿?”
老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我带到了他的家。他家在一个极偏僻的小巷子里,屋子简陋,除了两张床,一个灶台和一张小方桌外,什么都没有,估计吃饭都得站着。
“这,这个……”老男人有些惭愧地道,“我们家就这么大的地。”
“没事,”我道,“躺到床上去。”
“我,我也没有多少钱。”
“我不要你的钱,”我指了指灶台上的几块烧饼,“您把那几块饼分我一点就行了。”
老男人诧异地看着我,随后在我的催促下上了床,仍是一脸的迷惑。
“这,这个,我,我的身体不好,估计不能用太大力……”老男人的声音变得低了,老脸涨得通红。
我一笑,“没事,不用您用力,我来。”
说完,我就麻利地脱掉了他的上衣,同时让他翻个身。“翻身……”老男人迟疑着,脸越发红,“那我们接下来怎么……”
“先翻身。”我使了点力,帮助他翻过身,将他的带有几个疤痕背部面对着自己。
然后,我就开始工作了。我的双手准确无误地按在了他背部的痛处,顺着脊骨向下,向下捏去,老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痛呼声。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包您待会儿一点儿都不觉得痛,背部还会很舒服,”我安抚道,“我学医有六七年,从医也有个两年多,应付您这种陈年老疾,虽不一定能治根,但缓解一下疼痛还是可以的。”
我看到床上的老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说着:“姑娘,原来你是个大夫啊。你一定不是我们王国的人吧?”
我没有回答他。接下来,使出了全身力气按压他的背部,在各个关键穴道使力、按压,挤捏,力求做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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