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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澈皱着眉道:“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翻我的东西吗?”
詹睿不耐烦道:“我不就拿了你几袋零食吗?这你也要和我计较?回头我去一趟超市,补给你总行了吧?”
言澈隐隐知道詹睿的家庭条件可能不太好,所以他很多时候都会贪小便宜,经常会偷偷用室友的东西,让他们带饭带东西少给钱之类的。
言澈不爱计较,顾西城粗枝大叶,尚俊贤则是有钱不在乎这些,无形中詹睿的这些行为就被纵容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理所当然地翻别人私人物品了。
言澈实在是接受不了他现在的这些行为了。
“我不是计较零食,只是你不觉得问都不问一声就随便开别人柜子拿东西,这很不尊重人吗?你要是实在有需要也可以事先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呀。”每次都是这样,说了好几次都不管用,言澈真的是觉得烦透了,忍不住质问道,“不问自取你这是偷你知不知道?”
“你说谁偷呢?!”詹睿「唰」地一下子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扫,零食碎片顿时掉得到处都是,“你他妈当谁稀罕吃你的破零食?你这些东西什么来路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每次送你回来的那个男的是谁?成天给你买这买那,还开车接送。言澈,之前真没看出来,原来你是这种人。”
一番夹枪带棒的话直接把言澈的火也拱起来了,言澈怒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就别装了好不好?”詹睿阴阳怪气道,“交有钱的「男朋友」了吧?还是说直接认了个「干爹」?”
“你!”言澈脸涨得通红,奈何他天生不会吵架,明明就在气头上,嘴巴却笨得不行,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
詹睿讥笑道:“你你你什么你?”
言澈气得不行,一把拽着詹睿就往外走。
詹睿一把甩开,“你干嘛?你他妈有病吧你?”
言澈再次拽住他的胳膊,“走,去找你们班长评理去,走啊!”这个点老师们都下班了,但是詹睿的班长也住在同一层,言澈不打算再姑息詹睿的行为了,打算把詹睿做的事捅到他们同班同学那里去。
詹睿一听另一只手立马扒住桌角,“谁他妈要和你去,你放手,给我放手!你是小学生吗?这么点事还要去告状?”
“你不是觉得你很有道理吗?干嘛害怕让别人知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和那个男的的事也捅出去?”
“子虚乌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怕?”
……
言澈虽然瘦,力气却不小,眼见自己就要被拖出去,詹睿怂了,扒着桌子大叫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错了还不行吗?”
詹睿其实特别好面子,在自己学院一直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学霸形象,平时不过是仗着室友不同班才搞这些小动作,就是想着他即使这么做了,言澈他们也和自己班里人不认识,影响不到自己。
要是言澈真的把事情捅到班长他们寝室了,全班同学,甚至是同一个学院的可能就都知道了,他明天哪还有脸去上课啊。
詹睿先服软了,言澈虽然心里还是生气,也没再揪着不放,警告了他一句「再有下次我直接找你们辅导员」就不再理他了,地上的一片狼藉也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洗漱睡觉了。
詹睿只好灰溜溜地自己把地面打扫干净,第二天又去超市搬了一箱牛奶回来。
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顾西城看得稀奇,悄悄问言澈,“他这是怎么了?铁公鸡竟然也开始拔毛了?”
言澈只好给他解释了一遍,听得顾西城恨铁不成钢,恨不得穿回去给言澈出气,“干嘛那么轻易放过他啊,你就该当众把他的伪君子嘴脸撕个稀巴烂才对!言小澈!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脾气啊?”
——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佣人赶紧过去打开大门好让轿车驶进庭院,不一会儿司翰沉着脸走了进来。
司禾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自家大哥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道:“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这是怎么了,黑着个脸,谁惹您不高兴了?”
司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闻言怒道:“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个好女婿!”
司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翰说的是宗以牧,不解道:“他怎么惹着您了?前两天宗氏不是还通知业务部过去续签合同吗?这是好事儿啊。怎么,谈的不顺利吗?”
“顺利个屁!宗氏根本不是要续签,而是要重签!”司翰把一沓文件甩在茶几上,“这就是他们拟定的新合同,你看看吧。”
司禾连忙拿起文件一页页翻看过去,发现和之前的合同相比,新合同对于司家提供的配件从质量和供货时间进行了近似于严苛的规定,她读到最后时不禁惊呼道:“这写的什么啊?价格整整压低了三成……如有违约,甲方有权拒收货物且索取三倍赔偿?!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氏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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