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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还要再说,却见萧牧已经自椅中起身。

“儿子还有公事需料理,母亲早些歇息。”

看着那急于逃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萧夫人满脸恨铁不成钢:“……等这臭小子有了成家打算,阿衡早被人抢去了!莫非要等人阿衡连孙子都抱上了,他才去同人说想成家了?”

见贴身婆子走了进来,又叹气道:“也就是世人多愚昧肤浅,只盯着所谓那一星半点儿的名声,这才能叫阿衡留到当下未嫁了,但这世上如我这般有慧眼的,定也不止一个的呀!万一叫了抢了去,哭都没处哭……这臭小子真真是不开窍!”

婆子笑着道:“若果真缘分到了,往后自有郎君着急的时候……”

门外雨水已休,萧牧离开此处,向等在院外的王敬勇问道:“吉画师回来了?”

王敬勇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家将军。

萧牧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我是问,她今日可有何异常举动——”

不怪他上来便打听吉衡玉,实是方才在母亲那里听得多了,头脑尚未能全然清醒过来。

“回将军,吉画师今日先是去了大柱家中,离开后那名晏公子寻了来,吉画师在马车内换了男子衣袍,二人便结伴先后去了酒肆、赌坊。大约是赌运不佳,二人从赌坊出来后便出城往庙里上香去了,至今未回。”王敬勇细致地禀道。

起初他跟过吉画师两日,但见并无异样——相对而言并无异样,毕竟就一个姑娘家而言,吉画师从头到脚都写着异样——于是他便换了手下人盯着,只留意对方每日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萧牧一时无言。

赌运不佳竟要去上香拜佛,被她拜的那位菩萨怕是要一头雾水的。

不过……

“至今未归?”

“是。”

“她去了哪座寺庙?”

“城北的昭明寺。”

萧牧望向北面黑云涌动的天幕,不知想到了什么,立时道:“吩咐下去,点五十精锐,随我出城。”

第039章 闭眼

王敬勇听得一愣。

将军这是要亲自出城去抓吉画师回来吗?

可……上香也不犯法吧?

虽有些摸不着头脑,王敬勇仍是立即领命而去。

雨停了已有半个时辰,衡玉出了寺庙下了山,坐上了回城的马车。

裹着狐裘的晏锦坐在马上,跟在马车一侧,打着呵欠埋怨道:“说好了在寺中借宿,你怎又突然改了主意?大半夜冷飕飕地,平白叫我跟着你遭这份罪……”

“我不是说了你不必陪我回城么?”车内传来少女的声音。

“深夜半夜叫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回城?那还是人吗……”夜中道路泥泞,视线不佳,马匹行得很慢,晏锦一手抓着缰绳,另只手又拢了拢裘衣。

“夜里才好啊。”衡玉微微掀开车帘一角,望向黑黢黢的四下,眼底带着期待,声音很轻地说道:“雨后夜黑风高,当真是最好不过了。”

晏锦闻言看向前方:“过了这条小路,至多再有半刻钟,便能上官道了。”

衡玉点头。

小路两侧草木多已枯黄,风一吹过,枯枝上攒着的雨珠簌簌而落,寒意更增。

“这北地可真不是什么好来处……”晏锦缩了缩肩膀,正要再埋怨时,借着马车一角挂着的风灯,忽见前方一点黑影破风而来——

咻!

晏锦瞳孔一缩,猛地勒马,转瞬间那黑影已经在他眼前稳稳插入了车壁门框之上!

那是一支箭。

箭尾部尚且犹自颤震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嗡嗡声。

若非是吉家的那名车夫敏锐,关键之时微调了马头,这支箭怕是要险险刺入车内!

察觉到了危险的马儿嘶鸣出声,甩得车厢乱晃。

“当心!前方有歹人!”晏锦急声道。

而这句与废话无异的提醒还未全然落音,几人只见黑暗中又有点点寒光刺来!

车夫立即拔出辕座下藏着的长刀抵挡利箭。

“扑通!”

晏锦的马险些中箭,受惊急乱间叫他摔了下来。

“保护好公子!”他身侧的小厮对两名随从喊道。

“我一个男子有甚可保护的!你们快去护好阿衡!”

小厮:……那躲在小人身后的您倒是先将抓着小人衣袍的手松开啊!

“姑娘别怕!有我在呢!”晃动着的车内,吉吉伸开双臂将自家姑娘护得严严实实,自己固然害怕却仍宽慰衡玉:“只要咱们不下车,那些乱箭便轻易伤不了姑娘!”

“不行,快下去!”感受到马匹有渐渐不受控制的趋势,衡玉当机立断推开了马车的门,拉着吉吉跳下了马车——若马儿受惊发了狂,在这道路不平、乱石横生之处后果才是不堪设想。

而下车并非就是等同送死——

二人跳下车之际,车厢再度被甩动,衡玉落地时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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