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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其实还蛮相处得来。

随安越发的觉得,小顺这种,就算不能叫人猛然间荷尔蒙光速上升,可居家过日子也尽够了,要是没钱还可以劫富济贫,要是天下大乱,也能落草为寇,简直堪称完美。

她于是当做闲聊的问起他的家事:“家里还有什么人?成亲了吧?几个孩子?”

小顺脸上露出浅笑:“我们这种人居无定所的,想成亲哪里找去?除非主子开恩,说不定能赏了个二等三等的丫头做婆娘,就算是运气好的了。”

随安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烦忧,不过她也没好主意给他,只好嘿笑着安慰到:“你也别这么说,你不知道那内宅里头多少女子想投生成个男子而不能,你们能天南地北的到处去,她们却只能在那四方小院里头活动……”

小顺也不是个一根筋的,闻言就笑道:“你莫不是在说你自己吧?不过话说回来,叫我整日呆在家里,我也待不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一夜自然是褚翌跟王子瑜共用一个帐子,不过不曾同床,褚翌能勉强忍受的了随安,是因为随安小巧纤柔,而王子瑜再瘦,也是个男子,褚翌命卫甲给他另寻了一张床。

而褚翌虽然很有兴致再折腾一下随安,却不想在王子瑜面前这么干,只好饶她一次,让她上了马车去睡,可不知是夜里冷还是吃的烧鸡有些撑了,她胃里难受,翻来覆去的,过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王子瑜天不亮就走了,与褚翌约好了中午在华州见。

大军开拔,随安还呼呼大睡,褚翌进了车厢看她,再伸出头去看看天色,便也去了外衣,重新将她拥在怀里,也睡了过去,结果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探马来报说华州回京的军队也已经等在前方三十里处。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各怀鬼胎

这一路直到出了华州,褚翌都没对随安再做什么。

不是他没这个心思,而是两人已经好久都没洗澡了。

褚翌还好,身上难受了,叫人打盆热水在帐子里头擦擦,随安呢,她可不敢脱光,不光不敢,连身上绑着的束胸也不敢解开。

这日,褚翌在马车里头换了一身校尉服,然后戴了头盔躬身出来,另跟随安上了一辆小车。

这次驾车的人换了一个生面孔,随安本以为褚翌是送她去江边乘船,没想到走了一阵子突然听到喧哗声,她掀开车窗帘一看,这已经进了一个城镇,正走在街上。

褚翌丢给她一身衣裳:“把这个换了。”他刚才已经换过,现在就是寻常布衣打扮。

随安拿在手里,有心叫他别看,但没胆子,只好将外衣脱了下来,穿上了他方才给的女装,又将头发散开梳了两只麻花辫。

车子直接进了一家客栈后院。

褚翌先下车,回身刚要扶她,就见她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扶着车框跳了下来。

褚翌抿了抿唇,对迎过来的婆子道:“前头带路。”

随安在小声嘀咕:“这是做什么,这么神秘。”

做什么?洗澡!

泡在浴桶里,她长长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吐泡泡。

直到听到隔壁褚翌起身带起的水声,才恋恋不舍的从浴桶里爬出来。

先前引路的婆子送了新衣过来。

她低头瞧了瞧胸前几乎发育不良的小馒头,终于将束胸收到一旁。

刚穿上外衣,褚翌就推门进来了。

来不及反应,她就被他按住,然后听他低沉着嗓音道:“不许说话,不许反抗,你只回答是被我打晕让我亲,还是活着让我亲。”

这跟暴徒对弱女子说“你是想活着让我那啥还是死了让我那啥”有什么分别?

她无法拒绝,也想不出说服他的法子,两个人之间若是在人群中还好,可只要单独在一处,那种暧昧总是隐隐浮动若即若离,褚翌的手顺着她的脊椎往下,扶到她的腰身上,然后微微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个人便紧紧的贴合在一处。

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捏起她的下颌,唯一用力,她便张开嘴,让他快速的俯身攻城略地。

她的气息简直令他迷醉。

随安同样昏头昏脑,不知今夕何夕。

褚翌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顺着她的衣摆往上……,火热的像拿了一块烙铁一样。

她明亮的目光渐渐变得恍惚迷离,像溢满了水汽,心却像放在了鼓上,被震的咚咚咚响个不停,连什么时候褚翌将她按在床上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肌肤突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衣襟大开……连忙去推他。

褚翌感受到她的推拒,抬起头看她。无论是红艳欲滴的嘴唇,如狼似虎的目光,还是起伏不定的胸口,无一不在证实着他已然动情。

他低头看着她的锁骨,随着她的呼吸之间,若隐若现,醉人心弦。

而锁骨下头,微微隆起的那处他刚才其实已经瞥了一眼,只觉得仿若雪地里一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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