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概率(2 / 2)
接?”
“嗯,”吴沛山点头,“她上回说不愿意去上舞蹈课,怎么还上。”
现在的孩子,休息日都排得满满的,一点不能松懈,吴沛山不赞同这种填鸭式教育,屡次三番和妻子商议,都无果。
“哪能她喜欢什么都听她的啊,她最喜欢看电视,难不成就天天待在家里把眼睛看坏了。”
林平卉是从农村出来的,本身没什么文化,嫁给吴沛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更别提现在厅长夫人的头衔。骨子里还留着那份质朴和自卑感,就盼着女儿不落人后,恨不得一天八个班地报课外活动。
“物极必反,等孩子产生逆反心理,到时候别说舞蹈课,连学习都顾不全。”
林平卉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哑口无言,果然读过书就是不一样,口才了得,当下又盘算着给女儿报一个播音班。
饭后坐了会儿,祝福要回去了,吴沛山去接乐乐下课,正好捎带她一程。
非公时间,吴沛山没有配什么司机,自己开一辆奥迪Q3,是早几年的车型。
祝福坐在副驾驶,剩他们俩了,聊的还是当年额县的事。
“我记得那时候每周五放学,你来接我的次数比我爸还多,也是站在校门口。”
她随口一句就透着辛酸,吴沛山低叹:“你别怨你爸,是所里离不开他。”
祝福笑笑不说话,她现在越来越理解生而为人的被动性,但要开口说不怨,也确实做不到。
她觉得祝振纲也好,如璇也好,或许在各自的领域里出类拔萃,到最后都躲不开自私两个字。
这么一算他们确实般配,适合爱情却不适合家庭。
看着窗外的人突然开口:“沛山叔。”
“嗯?”
“您觉得,我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从前那些长辈也说过评价,但她不愿意信,记忆里吴沛山就没说过。
舞蹈学校到了,离乐乐下课还有半小时,他们在停车场坐着等。
“没有一对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你要坚信这一点。”
“我见过她了。”祝福说得很平静。
以为是底牌,真正摊出来才发现只是一对三。
吴沛山意外,又不意外,她提到王伟诚,又说见到如璇,寥寥数句,来Z市的目的突然明确了。
“大福,从前的事情别想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现在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祝福很不理解,神情也带了不回头固执。
那个女孩死在十六岁,死得不明不白。她如果活着,哪怕活得很痛苦,只要人还在,祝福都觉得可以挽回些什么。
可她死了,甚至这里头有一半的机率是她替她去承受。
祝福想问,如果一件事情必须有两个结果,现在那个坏果就血淋淋地砸在自己眼前,她要怎么过得好,怎么过才算好。
如果当年如璇带走的是自己呢。
二分之一的概率,谁能保证结果。
她是侥幸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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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全都以为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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