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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间,她摔进一道结实的怀抱里。

西装半裙因为这姿势往上滑了一些,膝盖窝贴上冰冰凉的西装面料,鼻间萦绕着淡淡的海盐薄荷香。

遵从本能下的选择,闻喜之条件反射地抓住一块儿柔软的衬衫面料。

半靠半坐地稳下来,仰头,对上一双藏着坏笑的黑眸。

闻大秘书。腰上的手在慢慢收紧,陈绥低头凑近,还没在办公室跟你接过吻。

这确实。

他们确认关系不算久,而他又一直出差,前段时间她又在忙转岗考核的事情,确实没在他的办公室有过任何亲密行为。

但是,公司是严禁这种事发生的。

闻喜之推他:请您自重。

自重个屁。陈绥搂着她腰往怀里压,明天就走了。

你还想晚节不保啊?

晚节算什么。陈绥捏着她下巴吻下来,来这儿的第一天,就想在这里把你

西装裙的下摆被掀了起来。

事情失去控制之前,闻喜之听见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潜.规则。

虽然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下班,但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敲门。

闻喜之神经绷得很紧,陈绥不断地亲她,朝她耳朵里吹气,压低声音哄:就用手,很快。

明明都是没太多经验的人,但闻喜之一向在这种事情上不是他的对手。

开始尚且还能坚持,后来只能红着眼尾认输投降,趴在他肩头小声说不要。

她还要在这里工作的,陈绥不是没分寸的人,没有太乱来,只弄了两回。

没花多长时间,她实在太紧张太敏.感了。

你看。陈绥恶劣地把手伸到她眼前,是不是想我了?

闻喜之还未从余韵里完全缓过来,猝不及防眼前怼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水光。

像是被那水光烫了一下,闻喜之飞快地别开眼,耳朵根都红了:你怎么这样。

自己的东西,还不好意思看。

谁都跟他一样厚脸皮吗。

进来的时间稍微有点久了,虽然总经理秘书的办公室也是单独一间,但太久不回去闻喜之还是有点心虚。

也顾不得害羞太久,探身从办公桌上抽了纸过来,拽着陈绥的手一点点替他擦干净。

陈绥没再说话逗她,只是一直垂眼瞧着。

他家姑娘小巧的耳朵红了个透,像成熟的水果,看得人口干舌燥。

低着头替他擦手,认真又温柔,像在做什么很重要很严肃的事情。

实际上却是在

陈绥回味起指尖温热湿润柔软的触感,喉结慢慢滚了下,眉眼低垂,贪.欲全被压了下去。

闻喜之很快擦干净陈绥的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裙子。

外面看上去,她的裙子一切如初,陈绥一直护着,没弄上什么东西。

但是

一低头,陈绥的西装裤就显得有些狼狈。

闻喜之脸烧得发烫,小声提醒:你的裤子

陈绥瞥了眼,无所谓地挑眉,云淡风轻的表情:我去衣帽间换一条就行。

闻喜之松了口气,庆幸总经理办公室带了衣帽间,而他的衣服也还没有拿走。

那我

出去吧。陈绥起身,大拇指指腹在她唇上碾了一下,侧身而过,晚上喂我。

他的手刚刚才

晚上吃过饭,俩人一同出去散了半小时步,回到家里,闻喜之去洗澡,没有反锁洗手间的门。

洗到一半,听见门锁转动的响声,陈绥推门进来,说要小解。

闻喜之吓得尖叫。

虽然俩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也坦诚相待,但还是头一次洗澡的时候钻进来个男人。

这感觉太奇怪,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

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

陈绥手指扣着裤头往下,偏头瞥她。

透明的玻璃浴房内起了朦胧的水蒸气,其实看不太清,只隐约辨认得出轮廓。

闻喜之只当被他全看清了,一直在里面啊啊啊地尖叫。

陈绥这人本就有点恶劣因子,本来也没想怎么,被她这样逗得来了点儿兴致。

隔着玻璃一边嘘嘘一边吹口哨,流.氓似的哄:看完了,好辣啊。

闻喜之叫得更厉害了,一直喊他滚出去。

看她真有点儿急了,陈绥见好就收,提上裤子转身去洗手:早都看完了,害羞个什么劲。

快滚啊!!!

行,马上滚去铺床,洗快点儿。

折腾到半夜,第二天上班,闻喜之还有点没睡醒,坐在陈绥的副驾直打瞌睡。

今天新任总经理和总监都要来公司报道任职,陈绥还要去一次,交接下工作。

新的总经理人还不错,跟陈绥也是旧识,总监则是陈绥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的同学,几人一见面仿佛老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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