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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对于涂寒和而言,这算得上是自家教练难得精准的时候了。

说一个星期,这伤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扭伤了的第九天,回国的第七天,在经过药医生的权威认定,涂寒和终于成功的解除了谭儒对他下的‘好好学习’禁令,得以在安安稳稳的学习了一个多星期的文化课之后重新回到了冰场。

然后在冰场上开始了长达三天的花式摔跤。

涂寒和的伤势刚好没多久,一个星期没有训练在上冰时差点连腿都绷不直,在一个简简单单的两周热身跳时直接一屁-股墩摔在了冰上。

虽然涂寒和在这一星期里有在教练空间进行训练,但毕竟二者的体感不同,这真实的脚感直接让涂寒和当场朝着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叩拜礼。

甚至连谭儒看着这孩子摔的模样,都在怀疑他是否能够赶得及去参加比赛。

不过好在在比赛前的最后一天,这孩子终于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肢体记忆,用着一套流畅的短节目以及自由滑表演给谭儒安了安心。

虽然比起JGPF来说,难度一时半会是上不去了,但总体而言还是比国内其他选手而言水平还是完全的拔高了一层。

毕竟是个土生土长的国家队选手,这大概就是来自于断层的自信吧。

而这样的自信一直延续到了全青赛进行的第一天,谭儒送涂寒和前往隔壁拿来比赛的冰场去完成OP。

今年的全青赛在曾星津他们俱乐部进行,也因此,谭儒从涂寒和伤好之后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霸占了曾星津的ID卡,天天来着俱乐部的冰面上蹭冰。

顺便时不时的和曾星津通过指指点点各家冰面的行为增进友谊。

虽然名为公式训练,但因为花滑在华-国本就属于着个小众运动,青年组比赛更是小众中的小众,所谓的OP其实也就有着几个花滑爱好者过来特意看了一眼。

大家主要来看的还是那个明明冰场就在国家队旁边在OP时还能迟到的蛾子。

单单只是来看看他伤的问题,然后在涂寒和结束自己训练下场之后也纷纷离了场。

看着涂寒和下场时随手拎起的那个黑色的袋子,正巧在趴在栏板上喝水的虞永春看了眼,笑出声来。

他显然也是看过涂寒和表演的人,哪怕旁边还有着其他运动员同时在休息,说起话来倒也没顾着些什么,十分的坦率。

同时语气中也带着不少的阴阳怪气。

“哟,他还真带着宝贝袈裟来了啊?”

“还真不打算改下这gala的考斯滕吗?”

“不会在华-国还打算玩一场超英派对吧。”

虞永春说话的时候晏冰正好换好了自己的冰鞋打算一同离场,在从拉脱维亚站回来之后,他便顺利的与许见异搭上了线,虽然现在人还在狂枭俱乐部,但已经开始初步的拟定了加入国家队的合同,就等着这个赛季结束与狂枭和谐的结束合同关系。

而通过他与许见异之间这几个月来的交流,晏冰也明白了自己被许见异注意到的渊源。

要不是涂寒和和他共同参加了拉脱维亚,许见异想看看自家教练反复夸奖的这个孩子在第一场国际比赛上的表现,难得关注了这样的一场寻常的分站赛,晏冰才得以因为短节目的表现被他所发现。

虽然这看上去和涂寒和的关系并不大,但他还是将这一好处给记在了涂寒和的身上。

涂寒和‘蛾子’的名称是从拉脱维亚站的gala开始传起来的,晏冰虽然没能参加那一场比赛,但是作为一名观众他却也完完整整的观看完了所有的比赛,并且因为对于涂寒和算得上是感激的情绪,他对于这位号称华-国紫微星的男单选手在外网发酵的各种新闻都算是有所关注,尤其是某些名称更是极为的敏感。

也因此,当晏冰被被动激发了护短系统之后,下意识的转头朝着栏板上那个全黑考斯滕,整体衣服款式都与涂寒和去年全青赛表演那一版本的《le temps des cathedrales》极为相似的运动员看去。

当然,并不是100%的相似度,至少在晏冰看来,这两套考斯滕大概就是高配版与低配版之间的终极区别。

也因此,面对着虞永春的发言,他也同样阴阳怪气的回了句。

“有些人西施效颦不自知,还以为自己在照猫画虎呢?”

涂寒和虽然因为gala极其富有传奇色彩的表演出名,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技术不行。

能够进入gala,本身的成绩要求就不低。

要知道拉脱维亚站的比赛虽然只是个大奖赛分站赛,但今年可是卷生卷死的一年。

虞永春比高崖还大,18岁的年纪还选择参加全青赛,摆明了就是在等着19岁默认升上成年组。

这年龄本就说明了一切,更何况按照去年的排名,这位选手以着第8名的成绩位于晏冰之后,并没有获得任何的参加分站赛的资格,也就只是靠着钱去刷了两个B级比赛去刷了个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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