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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最后也只是归着曾星津与许见异之间协商的事。
在明面上,大家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能完全的应下来。
“我会考虑的。”面对涂寒和的建议,许见异抿了抿嘴应答道。
然后顺水推舟的关心了一句这个比他小一个多赛季的JGP种子选手来。
“不过倒是寒和你,有提前做好JGPF的准备吗?”
如此师承一派的关心,涂寒和一度觉得谭儒的唠叨就是之前运动员是跟着曾星津给带出的。
行吧,反正自己已经提醒到位了。
“许哥你这想的可有些太远了,爱沙尼亚站可都还没比呢,”涂寒和耸耸肩,这次倒没放出什么大话来,“尽力而为吧。”
他还打算继续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了谭儒叫自己名字的声音。
男生回头看了眼,见着谭儒结束了与曾教练的寒暄,正在招呼自己过去,也懒得再去长篇赘述。
长话短说,涂寒和走之前又重复了一次之前说的话。
顺便表情稍微收敛了一些。
“不过许哥你也被再这么逼自己了,”他打量了许见异一眼,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如果想要状态真正好转的话,其实先给自己的身体充分的放一个假才更棒不对吗?”
“毕竟身体才是一切的基础啊。”
谭儒叫着涂寒和是为了赶车前往酒店,而小白虎则适时的出现,向着宿主询问着自己的疑惑。
【看上去宿主是想要拉许见异一把?】
【但这样反复提醒不会让他觉得奇怪吗?】
“奇怪吗?”涂寒和撇头,看了眼耷拉在自己肩上的那只白虎,“奇怪那才对了。”
“毕竟我总不能直白的告诉他,不要坐车吧。”
具体新闻的内容涂寒和是记得不太清楚了,但并不妨碍他之前提取的重点记忆遗留片段。
许见异在前往芬兰站时发生了车祸,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势,但是却是压在他身上的倒数第二根稻草。
至于最后一根,则是在短节目的跳跃摔倒,从而导致的踝部韧带在比赛前第n次被拉伤。
单单一个伤势并不严重,但它却牵扯了许见异其它地方的隐伤,让许见异不得不在自由滑的时候打上了封闭,从此开始走起了下坡路。
要认真的说起来,许见异后续技术的一路下滑其实和芬兰站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太多伤病的累加并且日常为了成绩过度挤压自身的能力,就算没有芬兰站的这场车祸,也有着后面的一个又一个不过小小的伤疤。
这次的伤却不过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着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大厦轰然倒塌。
显然,这是认识了许见异两年多的涂寒和最不愿意见到的。
毕竟无论从国家还是个人层面而言,许见异的憾然离场都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对于和他丝毫没有任何竞争的涂寒和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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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和并没有和谭儒过多的提及许见异的事。
说实在的,要是真说起来,涂寒和也不知道该和谭儒坦白些什么。
这处处都算得上是被系统命令闭麦的内容,要真来个坦白局,估计他能够说出来的只剩下了哑语。
由着涂寒和和谭儒在那一边瞎比划一边大眼瞪小眼。
不过说实在的,涂寒和对于许见异的关注也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
在机场偶然的碰了个面之后,男生也暂时的放下了对于这位运动员的关心,也就只是和007嘱咐了一句,由着这个系统继续进行跟踪之后便也专心的将日常的重心放在了自己的训练上面。
作为一个即将比赛的选手,他即使再关心许见异最后的选择,但在目前这情况下,还是自身的比赛更加重要的那么亿点点。
因为要适应比赛的环境,涂寒和这次算是提前了差不多七天的时间到达了塔林。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涂寒和每天冰场酒店教练空间三点一线的训练之下,这个时间显得十分的短暂且迅速。
虽然这其中有着不少涂寒和主动加难度的因素存在。
这个赛季的JGP与GP简直是互相换了位,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所有的四周选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全部聚集到了JGP之中,但这对于着向来以躺平在国家队中闻名的涂寒和来说还是有被暗暗的刺-激到。
并且这刺-激的具体表现很快就突显了出来。
在成功掌控了三周的跳跃回到了十二岁之后,涂寒和一向都以着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虽然平时一直有跟着系统与教练的要求进行训练,但其实在技术水平的进度上却一直停滞不前,对于四周向来是一种‘你不说我就当不知道’的状态。
而这样的情况终止在了涂寒和到达了爱沙尼亚站后的第二天,在例行的训练结束之后,涂寒和主动的向007提出了自己对于花滑的第一个需求。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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