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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儿换好小棉袄,三岁的小孩子像个胖嘟嘟的小面包,一摇一摆在地上蹦蹦跳跳。
秦严骞自己睡不成,又不怀好意地哄女儿去把妈妈也叫起来。沈夏被又跑进屋的女儿推了又推,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起床,边套衣服边恨恨地瞪在旁边偷笑的男人。
小清欢被爸爸抱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又漂亮又澄澈,好奇地盯着沈夏布满暧昧吻痕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又回头天真地问秦严骞:“爸爸,妈妈脖子上怎么总有伤啊?你是不是偷偷打妈妈,坏爸爸!”
沈夏的脸瞬间涨红,秦严骞笑着回答:“平时都是妈妈打爸爸,爸爸怎么敢还手打妈妈呢。那是蚊子咬的。”
沈清欢人小鬼大,哼道:“现在是冬天,怎么会有蚊子。”
秦严骞捏了捏她鼻子,说:“冬天也有大蚊子啊,嗡嗡嗡,专咬不听话的小朋友!”
沈清欢被自己爸爸捏得喘不过气,大叫道:“妈妈,爸爸他又欺负我,你帮我揍他!”
沈夏穿好衣服,走过来打了秦严骞背一下,不高兴道:“又想惹女儿哭!”
接过小鼻尖都被捏红的宝贝女儿,疼爱说:“妈妈带你去外面玩。”
沈清欢趴在沈夏肩头,冲拿上大衣匆匆跟在后面的秦严骞做鬼脸。
大雪下了一整晚,别墅的露天花园里除了已经被佣人清扫好的道路,其他地方都覆上厚厚一层白雪。
沈清欢从自己妈妈怀里下来,就欢快地跑到雪地里捏了个雪球丢秦严骞,结果被幼稚的男人拿着个小桶倒了一头雪,气得直哭。
沈夏看女儿被气哭,踢了一脚秦严骞,假装把男人放倒,说:“圆圆,来把你爸爸埋在雪地里。”
沈清欢顿时扑上来,像个小土匪似得抢过秦严骞手里的小塑料桶,卖力地往里拢雪,再倒到他身上,大有要把自己老爹活埋的架势。
秦严骞灰头土脸地躺在雪地里,被自己老婆按着,丝毫不敢动,哭笑不得说:“老婆,你这是要带女儿谋杀亲夫啊。”
沈夏气哼哼道:“埋了你,再娶个听话的新老公。”
说完就尖叫起来,被突然发力的男人搂住腰,一翻身压在身下。秦严骞一手制住老婆的双臂,对女儿道:“快,埋你妈妈。爸爸允许你今天吃蛋糕。”
沈清欢也兴奋地尖叫,立刻朝自己老爹这边倒戈,又屁颠屁颠提着小塑料桶扒雪埋妈妈。
小白眼狼。
沈夏被墙头草的女儿气到,又联合秦严骞埋女儿。
三人玩得身上都是雪,秦严骞让保姆带女儿去换衣服和洗漱,自己也和老婆一起到卧室洗漱。
刷完牙后趁女儿还没过来,秦严骞拉着沈夏坐到自己腿上,吻了吻老婆的脸,又提:“不如把圆圆送幼儿园吧。”
当初别的同龄小孩子都去上幼儿园时,老婆舍不得把女儿送去,错过了开学时间。现在家里这个小作精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能闹腾,谁都拿她没办法。
沈夏困得不停打哈欠,也被小清欢折磨得心力交瘁,终于松了口:“等下半年吧。”
老婆刚漱过口的嘴唇粉润柔软,秦严骞看着心痒,伸手卡住他下巴,黏糊糊地和老婆接吻。
两人亲热还没几分钟,沈清欢又跑过来,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也要抱抱。
秦严骞被容易害羞的沈夏一把推开,不餍足地舔了舔唇,走过去抱女儿。
男人往自己小姑娘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气笑道:“哎,我的宝贝女儿,你可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啊。”
有了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包子,他想和老婆多亲近亲近都要难捱地等到半夜,生怕让自己女儿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样又过去半年,终于把小魔头送去幼儿园。
虽然很不道德,但秦严骞和沈夏都松了一口气,期待着这里能给他们顽劣的女儿来个“思想改造”。
结果上午送去,下午幼儿园的老师就给秦严骞打电话,说他女儿把幼儿园其他小朋友打哭了。
秦严骞:“……………………”
得亏留的联系方式是他的,如果是沈夏的,他老婆估计会被气得心梗。
男人匆匆开车从公司赶到幼儿园,看到趴在办公室里地上大哭的女儿,血压都升高了。
沈清欢在家里从来没有受过气,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谁靠近就踹谁,哭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办公室的老师全拿她没办法。
被她打哭的小姑娘也躲在自己老师的身后,抽抽嗒嗒地哭。
那个小姑娘的老师一看见他过来,就让他看自己身后的孩子,说道:“秦先生,你看,你姑娘把人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小姑娘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上还留着被小清欢推到地上滚出的灰尘,小脸哭得通红,还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看起来尤为可怜。
秦严骞头一次对女儿发火,把沈清欢从地上拽起来,痛心地训道:“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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