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丶谢路失踪了(1 / 2)
两人回去的路上几乎都没有交流,都是以对方的眼色行事。
风炳找了话题,大概是自己今天在公司里遇到的事情。但是骆骅行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人说一句他就迎合的”嗯“一声。最后风炳实在是找不出话题了,两人就沉默地踏步向前走去。来往的人潮总是会撞击着他们的手臂,他们两的手臂总会摩擦着彼此的衣角。炎热的空气里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骆骅行总感觉身边的人即使冷着脸也想冲他露出自然的笑容。但事实证明,面瘫的人笑起来更加的害怕。所以风炳放弃了笑容,选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临近家门口的时候,风炳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弟弟打来的。
当时电话里的风影急躁的语气让他有些不安,“哥,你快点回来。”
“怎么了?”风炳瞧了眼身边并排而走的男人。
风影在那边叽里咕噜的解释了一大堆,他没听懂。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句:“我现在在你家里,我们被人打了。”
听到弟弟被人打,风炳的表情严峻起来。他挂掉电话看了眼身边的人,拎起手中的袋子朝着公寓的大门跑去。骆骅行一瞧这人跑走了,来不及问怎么了就拔腿跟着那人朝着公寓大门跑去。还好电梯里有人出来,不然骆骅行觉得这个人得跑着上11楼了。
回到家里,前室友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正在给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清理伤口。
前室友走的时候并没有将钥匙归还给他,所以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至于沙发上的另一个人,只是见过一面的谢总裁光临寒舍就很莫名其妙。况且他的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似乎就在不久前与人博斗过。
“哥。”看到来人,风影站了起来。
风炳,风影,原来两人是兄弟。骆骅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捡起了被风炳扔在了大门门口的袋子。
风炳看到弟弟没事,安了心问他,“怎么回事?你说你被打了,哪里受伤了?”
“哥,我没事。”风影要哭了,“刚才在电梯里我碰到了酒鬼,他对我动手动脚,多亏了这位先生,我才得救了。他和酒鬼打了一架,脸上受了不轻的伤。”
“酒鬼呢,是不是被保镖五花大绑地拖出去了?”骆骅行显然对谢总裁受伤一点儿也不在乎,反倒是担心起那个醉了的酒鬼。说不定明天在新闻上,就能看到某名醉酒男子被弃尸荒野。
看到骆骅行那张脸,风影的表情就嫌弃起来。但是他还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坐回沙发伤继续替写总裁擦拭着伤口。
骆骅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他还没有开口问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就见一旁的谢道冷声问他,“谢路呢?”
敢情是他弟不见了,来这里找弟弟来了。
摇了摇脑袋,骆骅行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再敢说不知道信不信我把你和那个酒鬼的尸体一起埋了?”挥掉了风影正在擦拭的手指,谢道冷冷地盯着沙发上的骆骅行。他的表情和风炳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写总裁的气场太强,导致骆骅行翘着的二郎腿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盯着谢道的眼睛,骆骅行颤抖地说道:“我……我真不知道。在公司里他跑了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
谢道直到骆骅行说的是真话,毕竟谢路真的不想让他找到的话绝对不会来找骆骅行。
弟弟不见了,谢总裁又气又急。他急得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气的拿起旁边的毛巾砸到了地上。
风炳有些不懂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家的老板会出现在家里。他拿起了骆骅行给他拿进屋子里的袋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厨房。这个时候他还是先把晚饭做了,省的呆会人没找到,自己先饿了。
骆骅行点燃了一根香烟,给谢道递了一根。那人看了眼,可能是觉得香烟的牌子太低档,并没有伸手接。相反的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价格昂贵的香烟,抽出了一根递到了骆骅行的面前。骆骅行哪里能够拒绝香烟的诱惑,立马屁颠屁颠的接受了。谢道又给风影递了一根,风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抽烟。
谢道的打火机都是高档品牌,打火机打响的那一刻,骆骅行觉得自己嘴里的香烟被镀上了一层铂金。
“派人去找了吗?”既然抽了别人的香烟,自然要为人做出服务。
谢道吐了口烟雾点头,“方圆百里都找到,找不到。”
“报警呢?”骆骅行问他。
谢道摇摇头,“要想找到他,除非他想让别人找到。”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骆骅行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骆骅行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是谢路打来的,嗓音似乎刚哭过,已经沙哑地没有了往日的尖锐。
骆骅行激动的开了免提:“你TM在哪呢?”
谢路:“我哥是不是去找你了?”
“你在哪?”谢道的声音冷的可怕。
听到哥哥的声音,谢路就默不作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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