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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指捏着这人的喉咙,心中一个念头来回滚动——

要出手杀了他吗?

含光寺内杀人的情景历历在目。百里临江甚至能想象到,面前这人血溅五步,喉咙里那股热血散发出来的腥气。他起身将昏过去的客商推得离自己远了些,又躺回被子里来,默默念诵《清静经》。

然而默念了数遍“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百里临江却愈发觉得指尖的心猿锁蠢蠢欲动,甚至连乳首都能感觉到心猿锁化成无数的细丝,在不断地起伏撩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想气沉丹田凝神练功,却听得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朝自己耳中轻轻吹动热气:

“好徒儿,你抛下为师逃了这许多天,可曾一个人半夜思念师父?”

百里临江心中大骇,几乎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然而他立刻就意识到,那人并不在自己的身边,其余的客商也仍然在一旁酣然大睡,并没有听见自己所听到的声音。百里临江捏紧了拳头,指尖的心猿锁不住扰动,甚至钻出穿透了自己掌心的皮肤。他咬着牙低声默念,知道自己的声音听在旁人耳中像是梦呓叹气:

“温别庄,你不要故弄玄虚——你在哪里?”

那人在他耳边轻轻笑:

“你放心,本座的伤还未痊愈,一时半会儿还没工夫抓你。”

百里临江听了这话,心中升起淡淡的酸涩感,心想,不知那人伤得如何了。那妖人虽然残忍无状,却的的确确是为了救自己而生生受的伤。却只听耳边轻轻笑,百里临江低声道:

“你的伤还疼吗?”

那人在耳边轻轻笑,笑声在百里临江肌肤上引发一阵战栗:

“本座伤得不轻,不过你要问的是,本座还能不能操自己的徒儿,那本座伤得算是刚刚好。”

耳边那人说着,百里临江只觉得下巴一紧,不由自主张开嘴,那人的一条舌头便滑了近来。百里临江又骇又惊——若说千里传音是功力精深的奇门异术倒也罢了,此刻温别庄分明不在他身旁,却如何能做到与他肌肤相亲。百里临江脑子内疯狂乱转,一条舌头却被那人勾住吮了又吮,那人轻轻笑:

“你可是惊讶本座如何距离上百里,却能做到隔空触碰你?你莫非以为,戴上了心猿锁,这辈子还能从本座手心里逃开不成?”

百里临江恍然大悟,难怪这妖人日常对自己放任如流,原来是心猿锁的缘故。他心想,也不知这心猿锁究竟附带的是什么邪法,不但能化成神兵利器,还能不费吹灰之力,能令人隔着上百里的距离交流。百里临江心中又是懊恼,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腰间那物渐渐被撩拨得抬起了头。那人舔了舔百里临江的嘴角,意犹未尽:

“心猿锁能做到的终究有限。快,替本座好好摸摸你自己。”

百里临江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朝腰间挺直那话儿抚去。他的手指娴熟地上下摸索抚弄着,既像是触摸自己,又像是被温别庄所触碰着。他的另一只手揪着乳首的黄金耳环拉长,轻轻一弹,愈发刺激了痛苦的快感。那人轻轻在他耳边笑道:

“你身旁可有其他人?嘘——小心不要叫出来,叫旁人看见你这番形状,着实不太好看。”

百里临江听着房间里此起彼伏的鼾声,喉咙里细细地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股间那密穴里一根巨物塞了进来。他深吸了口气,待那人整根没入,方才低声抱怨:

“你不是说心猿锁能做到的有限?”

那人在耳旁嘻嘻笑,厚颜无耻:

“本座并未说谎,心猿锁的确能做到的极为有限。只是心猿锁藏与你丹田之内,与你这穴儿不过一层皮的距离,故而操弄起来轻而易举。怎样?本座此刻摸不着你的身子,你须得自己打开些,才教本座操弄得更有趣味。”

百里临江咬紧下唇,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抬在半空,微微地不住耸动。他心想,幸而此刻是三更半夜,又有被子作为遮掩,不然教旁人看见了,准要以为自己在发疯。那人在他穴内又捣弄了上千下,方才泄出一股浓精。百里临江摸着股间,只觉得那人一根粗长的硬物仍然留在穴里,浓稠点点从穴口渗出。那人却不着急抽身,搂着他传授了一卷《参同契》,待得阳精尽数被心猿锁化去,方才渐渐消失不见。

百里临江被弄得筋疲骨乏,不知沉睡了多久,忽然猛地醒来。一线月光从窗棂间射进室内,却见那少年的身影站在床前,手中一枚匕首高高举起,就要朝客商的胸口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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