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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温别庄便晕了过去。

百里临江愣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他几乎以为温别庄给自己讲了个笑话,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那人已经在眼前晕了过去。

面前那人一张玉容血色全无,肌肤晶莹得几乎透明,额间一抹黑色煞气不住跳动,全无往日颐指气使的模样。百里临江心中突突跳动,想起两人相遇时的情形。

香积寺前灰烟袅袅,轿帘被风无端撩起,露出一张绝色的脸。

一对纤眉似愁似蹙,一双美得令人心碎的眼眸中,充满茫茫雾气。

那时百里临江忍不住心想,若是能抚平这眉宇间的惆怅,让他死了也愿意。

然而温别庄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如同惊雷,“让本座操了你那穴儿,将寒毒泄出来”——百里临江吞了吞喉咙,想起昨夜二人的翻云覆雨,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若是有其他方法,纵使千难万难他也绝对不哼一声,可是——

男子之间怎能行如此不堪之事?

百里临江捂住屁股,使劲摇摇头,意欲起身,却见角落里仓促布成的七星灯,隐隐有欲灭之态。他忙伸手隔在焰火周围,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却见七点星芒摇摇欲坠,再怎么吹也无济于事。他回过头,看着岩壁上依靠着的那人。

那么脆弱,那么苍白,那么美。

百里临江叹了口气,心道,师门教训,不可见死不救——一个念头又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若是恶人呢,也不可见死不救么?

若是恶人活了过来,做更多的恶,杀了无辜的人,怎么办?

百里临江急得挠挠头,自己怎么当年就没向师父问问?

他跪在温别庄身前,膝盖夹住那人两条大腿。那人纤腰盈盈不足一握,素色纱衣领上沁出来淡淡的幽香,令百里临江忍不住吞了吞喉咙,低声道:

“温别庄,小爷……小爷来救你,你醒了以后要多做善事,不可与人为害。”

那人无知无觉,苍白的唇间噙着一抹笑意。

百里临江凑上去,亲了亲那人嘴唇,只觉得心里“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迅速地膨胀开来。他笨拙地撬开那人嘴唇,将舌头胡乱塞了进去,一边喃喃自语:

“温别庄,你可别得意,小爷……小爷这是为了救你。”

那人唇齿冰凉,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微弱。百里临江却觉得胸中有什么东西在熊熊燃烧,恨不能从自己的胸膛里涌出来,从咽喉里一直涌到那人心脏里。

醒来。只希望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再次睁开,再看上自己一眼。

百里临江哆哆嗦嗦掏出那人胯下一杆硬物,硬邦邦地戳到自己的菊穴上,急得一头大汗,却胡乱塞不进去。他想起昨夜温别庄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情形,低声骂道:

“老妖物,醒着的时候恣意妄为,快死了……还这般添乱。”

他又低头亲了亲那人嘴唇,待得那人唇中玉唾渐渐满溢,用口嘬出,吐在掌根,将那人胯下一杆长物抹得滑不溜手,方才咬咬牙狠命捅入。他昨夜被温别庄一番作弄,菊肛弄了个皮开肉绽。此刻旧伤未愈,新伤又起,百里临江伏在温别庄肩头,肚子里暗骂了一回,一不做二不休,又将那物往菊肛内塞了一寸,直痛得眼泪都淌了出来。他忽然想起温别庄口授的《参同契》,便依言运了一回功,立时疼痛大减。

百里临江心中大喜,又依言运功了两个周天,只觉得菊肛中疼痛尽数褪去,反而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从嫩肌之中刺探出来,竟将那硬物裹住,朝菊肛深处拱去。

百里临江哼了一声,自知是那心猿锁被《参同契》功法一激,开始作祟了。然而此刻他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继续依着功法运行。却不料那心猿锁竟十分顽劣,拱着那肛中硬物刚刚深入数寸,便又往外一抽,令百里临江喉咙里哽咽一声,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两腿发软,任凭那硬物在自己肛中出了又入。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临江只觉得浑身衣物都汗透了,那硬物仿佛又在自己肛中长了两寸,却绝无要泄泻的意思。百里临江自己胯下那物竖得如枪一般,却被心猿锁束缚,始终不得泻出。他低头亲了亲面前那人,见那人白玉一般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瑰丽无双,灿若仙子,不由得心旌摇动,一点淫欲便渐渐肆虐开来,嘬着那人朱唇亲了又亲,心道,这张脸怎么偏偏就长在了这个人身上,若是生在一个女子身上,娶回家生个大胖小子,什么侠义正道、虚利浮名,不要也罢。

温别庄“嗯”了一声,忽然睁开了眼睛。

百里临江既生贼心,难免做贼心虚,被惊得一声冷汗,刚想要挣扎,却被心猿锁所缚,和那人胯下之物连在一起,稍一动弹,两人俱是一哼。温别庄甫睁开眼,还未看清眼前人是谁,脸上倒现出一股悲愤的神情来,待看清了眼前人是谁,嘴角一勾,倒是嘻嘻笑着抱住百里临江:

“好徒儿,你是在舍身救为师我?”

百里临江只觉大窘,仍要挣扎,却被温别庄紧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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