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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挤了进来,几乎将未经人事的菊肛挤烂。
百里临江脑子里嗡的一声,似被一桶雪水当头浇下,浑身冰冷:
“妖人,你怎么可以——”
那人冷笑一声,言词间却带了几分放浪:
“不可以?本座说可以,那就可以——”
他凑到百里临江耳边,笑嘻嘻:
“本座说喜欢,你就得喜欢——”
那人胯间凶器一顶,直顶得百里临江腹内翻江倒海,几乎怀疑自己要肠穿肚烂。他将百里临江翻了过来,手指一挥,只见门槛处立起一道素练,被月光一照,顿时化作一座银屏,照出二人交合的光影。百里临江泪眼汪汪,见屏中映出自己的脸和一张绝色容颜,偏偏自己姿势极为不堪,两条腿被高高抬起分得极开,那人的阳物就在自己股间一出一入,带出点点白浊和猩红血迹。
温别庄撩开百里临江的头发,将二人的面容更加清晰地露出来,又在百里临江太阳穴上轻印一吻:
“好徒儿,可是疼得厉害?为师这就告诉你心猿锁的妙用,教你受用无穷——”
百里临江还想反驳,说谁是你这个妖人的徒弟,然而却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人一边抚弄着他他的男根,一边在他耳畔低语:
“我残阳道采《参同契》中双修之法,筑腹中内丹,有长春不老之效。‘三日出为爽,震受庚西方’——无论男女,欲念涌动,精满则溢,如日升月落,属自然之法,若是强行抑制,反有违天道逆势而行。
“‘八日兑受丁,上弦平如绳。十五乾体就,盛满甲东方。蟾蜍与兔魄,日月无双明’——”
温别庄轻轻一笑,故意将百里临江的大腿高高抬起,将二人交合之处展露无余,低声道:
“你可知什么是蟾蜍与兔魄么?”
百里临江见那银屏之中照出的倒影里,那人一根紫中带红的凶物不断耸动,宛如毒蟾一般。那人轻轻笑:
“好徒儿,你这一对屁股,倒是生得雪白可爱,真是一对玉兔——”
百里临江被那人奸得羞愤欲死,恨不能立时咬舌自尽,却被那人捏着下巴吐出舌头,二人唇齿相接哺吐了一回。温别庄笑嘻嘻道:
“你若是疼得紧了,就依着我方才教你的功法运转数次,自然就不疼了。”
百里临江心道,小爷就算疼死,也不会学你这妖人的功法。温别庄见他固执得要死,忍不住摇摇头,在他耳侧又念了几遍,将掌心贴在他小腹处,微微运转玄劲。
百里临江只觉得一股冰凉的劲意涌入丹田,股间疼痛立减。他睁大眼睛,见自己股间的皮肤褶皱处,竟然钻出数十条细细的金线。那些金线拉扯着原本被撑出一个圆洞的股缝,往四周拉开,使得凶物更加毫无阻滞地出入。但说也奇怪,随着那些金线的拉扯,原本如刀割斧凿的疼痛竟然渐渐减轻,反而变成酥酥麻麻的感觉。
温别庄将他翻了个身,让二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又搂着他亲了个嘴,嘻嘻笑:
“怎样,可是体会到了心猿锁的威力?”
他又朝百里临江股间顶了顶,泻出一股浓精:
“你若老老实实跟着本座,本座自然会教给你更好的东西。”
百里临江转过头,见渐渐淡去的银屏中,自己股间一塌糊涂红白交映。温别庄挽了挽长发,拢起衣襟,色若春花,看起来仍是人畜无害的娇媚少女,伸指在百里临江仍然挺立的男根上弹了弹:
“本座阳精素来不轻易与人,只是你根基太浅,非得本座助力不得筑基。你自己将功力运转几个周天,欲念自然会消下去。”
温别庄又想到了之前百里临江说的话,十分好笑:
“不趁人之危……你真道君逸兰的小小魔障,能让本座受伤?”
百里临江躺在地上装了一回死,想想又十分气不过,干脆爬起来打坐。他真气运转直下,果然觉得四肢百骸气血流畅通行无阻,股间密穴之中的一点粘腻冰凉渐渐渗入关元,又汇入气海,竟将周身散乱的气血汇拢在了一处。他自知温别庄说的并非虚言,的确是在替自己增加功力——想想便更加生气,若是往日,早就将对方暴揍了一顿,偏偏自己又在那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胡思乱想了半日,百里临江忽然想到温别庄说的话,问:
“君逸兰的魔障——你说玉沉水榭里的巨蛇,是君逸兰设下的魔障?”
他心中大感奇怪,怀璧山庄虽然独立于世,却也算得上江湖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怎会在水榭里设下如此诡异的魔障。半晌,百里临江恍然大悟,痛斥:
“妖人,原来你故意诱我去玉沉水榭,就是为了让我去试探君逸兰设下的魔障!”
温别庄以手支颐似睡非睡,桌上一点烛火半明半灭,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你小子固执得如同蠢牛倔驴一般,若是你心中对听霜剑没有念想,本座又如何哄得动你?”
百里临江听了这话,不由得呆了,心道,原来中了魔障,是因为自己也对听霜剑有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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