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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绳缚吞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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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口外,便在此时,沈晏歌往里又塞入第三颗玉珠!

口腔中盛不下,珠子往喉咙处挤去,叶忘奕干呕一声,眼里带上几分恼意,偏过头去。

沈晏歌终于笑了一声:“师尊这张嘴惯会骗人,还是堵起来更顺眼些。”

骗人?

他何时骗过他?

叶忘奕不解,但他此刻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即便可以言语,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嗯唔两声,徒劳地试图吞咽涎水,依旧感受到温热的液体顺着下颌没入枕中。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难堪,红绳将他捆绑成最淫贱的妓子模样,勒入阴户的部分被淫水浸湿涨开。有谁胆敢对承谏长老做这种事,早已成为他无妄剑下怨魂;但当对方是沈晏歌时,叶忘奕却并无愤怒,只有带着些羞窘的困惑。

习惯喉咙处的不适后,他将脸转了回来,望向沈晏歌的眼睛。

他的弟子实在生了一张漂亮的脸。美丑于叶忘奕而言不过皮囊,但他也无法否认,沈晏歌确实比其他人更耐看。

那双眼尤甚。

睫如鸦翅、瞳似剪水,最重要的是,万千情愫,全都蕴在这两汪碧泉之中。

沈晏歌以前一直弄不清,为何师尊总能看穿他的口不对心,他做什么都瞒不过对方。出卖他自己的,便是这对琉璃珠。

正如此时,他的大弟子嘴上刻薄,眼底却带着散不开的潮气,眼尾晕着霞般绯红。

他在难过。

叶忘奕只觉自己的胸腔也跟着收紧,沈晏歌对他做的这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想知道,是何人让自己的大弟子难过至此?

自成年那晚后,叶忘奕已经见过好几次沈晏歌如此模样,大多在他自身并不太清醒的时候发生。前一晚魔气外泄,在长虹池的伤也并未痊愈,是又在睡梦中遇了魇?

频繁入魇,便会结下心魔的种子,长此以往对修行无益。待种子发芽长大,便注定走火入魔。叶忘奕心想,得找个机会替沈晏歌剔除心魔才行。

他这番走神,落入沈晏歌眼中只觉怒火难耐,将第四颗玉珠塞入叶忘奕口中!

叶忘奕双眼猛地睁大,几欲反呕,进得最深的那颗珠子整颗没入他的喉咙,在喉结上方凸出半圆的弧度。他无法呼吸,反射性地挣扎,激烈的动作只让红绳在他肌肤上磨出更烫的欲火。

就在他的脸慢慢涨红时,沈晏歌捏着剩余部分,将那串玉珠齐齐抽出!

“唔、……咳咳……哈、啊、……”

叶忘奕剧烈地咳嗽,泪水与涎水将他的脸糊得狼狈不堪。沈晏歌的手指按在他脆弱的咽喉之上,只要他稍一用力,便能将承谏长老的脖颈折断。

致命处被人捏住,叶忘奕的眼中也无任何慌乱。他因窒息与咳嗽呛得通红的眸中,是对弟子全然的放纵。

他的平静反倒让沈晏歌的手颤抖起来,“师尊,你为何不训斥我?你命令我住手,命令我替你解开绳子,我都会照做。”

叶忘奕又咳了好一会儿才能说话,“堵不如疏……”他的声音轻而沙哑,眼中竟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嗯……既想用绳索与玉珠,但用无妨……我受得住。”

沈晏歌眼中的潮意更甚:“你,你就不怕我,做得太过火?”

叶忘奕道:“你向来守分寸。”

沈晏歌垂下眼:“我已与幼时不同了。”

我不再无条件信任你,所以师尊,你也别信我。

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叶忘奕说不定会摸一摸沈晏歌的脑袋。他的弟子不会承认他想要师尊摸头,但叶忘奕看着沈晏歌,就是知道他渴求着自己的碰触。

他说:“我的弟子,我若不信,还要让谁来信?”

沈晏歌的眼睫颤动。

之前以为叶忘奕接受弟子各种出格要求是源自蛊毒带来的淫欲,他实在小看了承谏长老的隐忍。对方配合弟子种种要求、摆出各式羞耻姿势接受肏弄,更多的原因,不过是一个师尊对弟子的包容。

……真可笑。

若非萦绕在叶忘奕身边的气运丝毫没有动静,告诉他他的心没有因为自己产生任何波动,说不定自己真的会被师尊骗到。

像上一世那样,将一颗炽热的心捧到叶忘奕跟前,再被他狠狠地丢开。

沈晏歌嘴唇动了动,大概想说些什么,又沉默了下去,忽地凑近叶忘奕,手指撑开吞下四颗玉卵、被强行开拓的口喉,掐着殷红的舌尖扯出口外。他掏出沉甸甸的肉棒打在那张英挺的脸上,冠口压着舌面,抵住对方泛着水光的红润薄唇,这才淡淡开口:“既然如此,师尊帮弟子含一含吧。”

“久闻承谏长老一张利嘴刻薄无情,今天就让我尝尝这嘴和喉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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