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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枕上春风(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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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灌注体内深处,还是淫欲突起,连瓷瓶这么小的慰藉都无法放过,叶忘奕双腿蹬在地上,腰臀自发高高抬起,整个人以穴口为顶点呈拱形仰躺在自己的床榻边上,当着弟子的面无法控制地用瓷瓶反复抽插软烂小穴。

意识即将飞走之际,承谏长老泛着欲情的脸转向了床榻方向。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望向沉眠床上的弟子,但身体已经在大脑回神前擅自做了。

盖因记忆中他所有因快感而失控的体验,都源于他的弟子,在濒临高潮时拥抱对方、确认对方存在的行为,也几乎融入了他的骨血。

侧躺床上玉树般的人影,到底听到了身旁的异响。那声响于他来说已经十分熟悉,纤长的睫毛蝴蝶扑翅般忽扇两下,悠悠睁开,如墨的瞳孔漫无焦距地望着满屋春情,再一眨眼,便锁定了屋中正主。

“不……别看……啊、啊……”叶忘奕万万没想到沈晏歌会在此刻睁眼,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穴肉骤然紧缩,夹紧瓶身异物,痉挛数下,竟是喷出大把淫水,在弟子面前陷入了不能自已的潮吹之中。

沈晏歌的身心还充斥着脱力后的疲惫,一时无法分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实在承谏长老在自己面前自渎的画面太超脱想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幸能亲眼看到这般曼妙景色。

那便是梦境了。

毕竟,他这么想他。

真好,师尊肯入他的梦见他。沈晏歌弯起眼,带着一丝幼时的稚气,是无法在他如今清醒时的脸上看到的干净笑容。他依旧侧躺着,伸出手摹过倚在床边叶忘奕的动情眉眼,轻声道:“师尊,我好想你,每一刻都在想。”

他声音轻软,出口话语却直白得不加一丝掩饰,让叶忘奕愈发羞窘难言,几乎无法直视弟子。纤长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那力道像是有一簇最轻柔的绒毛落在心尖,让整个胸口都跟着酥痒。

叶忘奕说不出话来,沈晏歌却也没想等师尊回话。他垂眸望向依旧深深没入穴肉、只留底部一点白色还露在外面的瓷瓶,伸出手去。

不知怎么,叶忘奕竟有股偷腥被抓的紧张。他的弟子虽一向对他敬爱有加,他却知道在床笫之事上,这个弟子对他有着怎样强烈的占有欲。曾经他不过和慧兰长老多说两句话,叫沈晏歌看到了,晚上的性事便格外激烈,偏逼得他摇着头哭出来求饶才罢休。这次他抛下对方却在一旁自己慰藉,这个小心眼的弟子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折磨他。

什么手段,他都能受着。

却听沈晏歌轻轻地说:“是弟子不对,没有照顾好师尊。”

叶忘奕抬头,沈晏歌的手指却已没入湿滑女穴。花穴骤然被三指撑开,其间还含着一口瓷瓶,叶忘奕不堪忍耐地发出低喘,眼尾溢出些水光。

并非痛楚,而是金沟太久没有被他人造访,汹涌快感让他无法自持。

修长的手指捏住瓶尾,有力地往外抽出。内壁因愉悦而翻滚,死咬着硬物不肯放,穴肉便被带得往外翻出,喷出阵阵淫水,转瞬便将弟子的手掌打湿。将瓶身彻底拔出小穴时,由于蚌肉咬得太紧,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叶忘奕几乎没脸呆在沈晏歌身旁,但他双腿酸软,体内淫欲阵阵,瓷瓶内的微凉精液如饮鸩止渴,弟子鲜活肉体就在眼前,哪里还走得了路。

沈晏歌随手将瓷瓶扔在一旁,手指再度塞回师尊穴内,里头已经软烂不堪,敏感得只随手按压就能让师尊狂颤不止。

他目不转睛看着叶忘奕此刻淫态,手指感受着熟悉紧致的湿软,腿间分身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在裤子里撑起高高的帐篷。他有心想下床掰开师尊双腿狠狠肏入,身体却不听使唤。

是了,这是在梦中呢。

他软声道:“师尊,弟子既在身旁,又何必用那些死物寻快活?”

叶忘奕耳根烧得通红。

他怎么可能对昏睡的弟子做出那等事!

沈晏歌继续说:“师尊,你坐上来好不好?我那儿涨得疼。”

比女子还滟丽的脸带上几分黏腻,那潮湿一眼足以让叶忘奕抛下任何矜持骄傲。

他的大弟子实在很少对他撒娇,自他一天天长大,对他的态度便愈发恭敬疏离。有了身体交缠后,才恢复了几分幼时的黏人。

叶忘奕其实,是很吃弟子黏人做派的。

只他不说,也不表露,神情锐利、态度刚硬,山都压不弯的脊柱正襟危坐于厅堂当中,弟子们便都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不端庄的逾越行为。

他抿住唇,依言勉力翻身上床,坐在沈晏歌小腹之上。沈晏歌仰躺床上,双手习惯性地扶住了师尊的劲瘦腰肢。

掌心的热度顺着腰际肌肤游遍全身,叶忘奕抖得厉害,几乎无法解开弟子腰封,而腿间的淫水却已将身下裤子打湿。

沈晏歌眨了眨眼,似乎在困惑为何师尊的小穴还未吞入他的肉棒。他的手自师尊腰际游走,向上揉捏胸部的充血肉粒,向下摩擦湿滑穴肉,掐弄肿胀阴蒂。叶忘奕“啊”地呻吟出声,手中一抖,哗啦一下扯坏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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