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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不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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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并无丝毫结伴道侣的念头。

他知道他不能。

他初尝情事,面对的便是如此汹涌的情潮,有些喘不过气。只这须臾,沈晏歌的舌侵占遍了他口中每一寸角落,勾着他的唇舌巧取豪夺,让他唇齿间只剩他一个人的味道。

叶忘奕轻喘一声,被迫吞咽下对方的津液,接着身体微僵——沈晏歌竟将手覆上他的双腿之间,想要解下他的腰封,钻入那隐秘之地!

叶忘奕再也躺不住,掐诀打入沈晏歌体内,沈晏歌眼前一黑,软倒在叶忘奕身上。

叶忘奕推开沈晏歌起身,忍不住用手背抹了抹唇,却无法擦去方才怪异的触感。嘴角微微刺痛,估计是被咬破皮了。他呼吸微乱,惊疑不定地看着陷入沉睡的沈晏歌。那张脸如同初绽花蕾,安静漂亮,实在无法想象对方居然能做出那般咄咄之事。

他憋了半天,恼怒地吐出三个字:“……大不敬!”

也不再替沈晏歌盖被,更顾不上自己衣衫凌乱,大步甩袖离开。

房间内转瞬寂静,只余闻院中传来的些许蛐鸣。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沈晏歌到底不是真正刚成年的自己,那道精纯的入梦诀在他如今的元神上仅作用了两息便被他自动化解,反倒替他冲散了酒力,让他恢复清明。

他直直望着叶忘奕离去的方向,终于确定自己并非在梦中。

他伸指抵在唇上,回味着方才师尊口中滋味,半晌露出冷笑,心中有了主意。

上辈子不是嫌弃他魔道血脉,想要和他恩断义绝、再不肯看他一眼吗?

他偏要将今世叶忘奕那具身处云端、从未沾染情欲的身子拉入淤泥,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在充满叶忘奕气息的卧榻上睡了一夜,从未在前世梦中出现过的人,这一晚却纠缠得他痛苦不堪。隔天起来,沈晏歌发觉枕巾微潮,他咬住腮肉,神色莫名。

他面上仿若全然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对叶忘奕做了什么,重新做起了承谏长老门下最为人称道的大弟子,在他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来自前一世的端倪。

他前去向师尊表达昨夜不胜酒力的歉意,目光在扫过叶忘奕略略红肿的嘴角时,还是微不可查地深了深。

见沈晏歌不记得昨晚之事,叶忘奕似是松了口气。处理违反戒律门规之事,他铁面无私,一张嘴刻薄起来能将心理脆弱的门派弟子训哭;但若牵扯到靡靡之事,其中一人还是自己,他根本毫无经验、无从开口。

玄元宗每个弟子成年之时都需要独自下山除魔证道,叶忘奕批予沈晏歌一桩不算困难的委派。

沈晏歌这一下山,便去了一月有余。

他回来时,门派上下都惊呆了,有弟子匆匆请了承谏长老过来。

看到倚在门派牌坊处的血人,叶忘奕瞳孔骤缩,一瞬间几乎起了杀心。

他从未见过沈晏歌伤成这副模样!

何人敢伤承谏弟子至此?

那晚沈晏歌对他的僭越之举早已被他抛之脑后,他大步上前将沈晏歌背起,不顾对方的血将自己纯白的衣衫染脏,步履匆匆往护心殿赶去。

感受到叶忘奕的温度,沈晏歌朦胧中轻轻笑了一下。

护心殿的长老替沈晏歌止住外伤,告诉叶忘奕:若夜夜替沈晏歌渡以真气,三日后便能痊愈;如果不渡真气,则需静养几月。

“不过,承谏,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护心殿长老好心建议。

叶忘奕打断他的话,背着沈晏歌离开:“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沈晏歌在第三日的后半夜才醒来,发现自己呈入定坐式,后背源源不断有精纯的力道传来,将自己的四肢百骸浸润得平复如初。

会不吝精力向他传渡真气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叶忘奕,目光微滞。

不过是渡个真气,叶忘奕为何会如此疲惫?

他的师尊额角布满汗水,双唇泛白,看到弟子醒来,温和地对他笑了笑。

“醒来便好。是师尊不对,没有算到给你的下山委派会出异数。”

沈晏歌双唇开合,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也只吐出沙哑的二字:“师尊……”

叶忘奕闭了闭眼,没有急着询问沈晏歌重伤至此的原因,而是说:“我乏了,你且回去,有任何问题,明日再叙。”

他虽竭力作出平静的样子,沈晏歌还是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吃力。

叶忘奕受伤了。

沈晏歌记起来,上辈子,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叶忘奕从一个除魔的委派回来。能让玄元宗承谏长老出手的委派哪个不是险象环生,此项尤甚。叶忘奕回来时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其实元气损耗得厉害,需要大量的昏睡来休养。当时宇文甫与任枫都出山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壬水阁照顾师尊。

后来不久,他的魔道血脉便爆发了。

他垂眸掩去眼底情绪,顺从地从床上起身,向叶忘奕行完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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