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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衣冠冢旧戒指、认清心意的性爱、被撞破的奸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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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卿从衣柜底层找出几件婴儿穿的衣服,男女式的都有。

“当时也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就每样都买了几件。可能是缘分太浅了,连见他一面都没能做到。”

顾洲从背后拥住莫卿,手掌覆在莫卿冰凉的双手上。

“前一天晚上我还能感觉到宝宝在动,他用力的踢了我两下。”莫卿勾起唇角,眼中却有泪光,“应该会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孩子。”

“父母走了后,学长给了我生活的希望。学长离开的时,我还可以靠孩子支撑下去。”

“可最后,我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我是不是很没用。”

搂在莫卿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眼角、唇边。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第二日清晨顾洲带上孩子的衣物,陪莫卿去公墓祭拜莫卿的父母。

“在旁边给孩子立个衣冠冢吧。”

“好。”

莫卿去找公墓看管员借用铲子,顾洲在墓前整理祭品,顺手把孩子的衣服一件件叠整齐。他在拿起一件蓝色的连体衣时,一个银色的圆环从衣服的口袋里滚落。

是一枚男士戒指。

顾洲捡起它,发现圆环内刻着字,第一个字已经被刮花了,后面两个字隐约像是「& Q」。

“凑巧碰上看管员外出吃早餐了,等了一会儿。嗯?怎么了?”莫卿拖着铲子回来,发现顾洲对着孩子的衣服在愣神。

“没什么。”顾洲从大衣口袋里伸出手,接过铲子。

离开公墓后,两人牵着手在街巷间漫无目的的走着。莫卿亲手埋葬了孩子的衣服,靠在顾洲的怀里无声痛哭了许久。那些充斥着绝望阴霾的回忆,混在莫卿的血与泪中,从他的骨缝中抽出,过程漫长又折磨。

“我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走出来了。”

“虽然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可每个从噩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的夜晚,都让我清晰的认识到,我还没有释怀。”

“我仍能清晰的记起和学长相处的每一刻,仍在幻想着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是像我多一些,还是像他多一些。”

“刚刚走出墓园的那一刻,我才发觉自己终于放下了。”?

“在此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往后余生,只有你。”

顾洲粗暴的推开主卧的门,搂着莫卿抵在墙上,一条腿霸道的插入到莫卿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他的脸,热切又急躁的深吻着。

心痛、嫉妒、狂喜,复杂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为缺席莫卿的过去而心痛,疯狂嫉妒着得到过又不珍惜的莫卿学长,又为亲耳听到莫卿的告白而狂喜。

这世间的所有珍宝汇聚在一起,都比不上莫卿的一句只有你。

顾洲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情感失控的边缘,失控的结果可能会直接影响他以后的人生与事业,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身下这个人分明就该是自己的,应该戴着刻有自己名字的戒指,冠上自己夫人的名号,榨干自己所有的精子,生下两人爱的结晶。

顾洲不想再从莫卿的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含着爱意和怀念的语气,令他嫉妒到发疯。

“宝贝,放轻松。老公会让你很舒服的。”

莫卿躺在床上咬着唇角,顾洲火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唇舌从莫卿的眉眼、耳垂、锁骨一路向下,乳肉、肚脐、性器每一个敏感点,顾洲都细致情色的舔吻过。

莫卿的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双眼迷离脸颊酡红。细碎的呻吟随着顾洲的唇舌舔进小穴、咬住阴蒂,变得高亢而动情。白润浑圆的双乳随着身体的颤动,荡起香艳的乳波,银色的乳环上下拍打着沾有顾洲涎水的乳首。

花穴内的蜜肉,热情的缠紧顾洲探入的唇舌。

热、痒、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想邀请顾洲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用最私密的部位包裹住男人欲望。想和他一起,堕入名为欲望的深渊。

“进来——”

潮吹过一次的小穴湿热敏感,轻微的碰触都能激起莫卿巨大的身体反应。顾洲缓慢的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准确的撞在莫卿的子宫口。莫卿细长的双腿缠在顾洲的腰间,下身迎合着顾洲的抽插,把自己最脆弱的敏感点,毫无隐藏的献祭给男人。

“莫卿,我的阿卿……”

精液喷射进莫卿的子宫,花穴又一次高潮了。顾洲趴下身,在莫卿的耳边低声呢喃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爱欲过后满足的慵懒。

莫卿搂紧身上的顾洲,听着爱人的低语。从前内心深处的伤口,剜去了腐肉,重获新生。

“顾总,上午的会议报告。”

顾洲接过莫卿递来的文件,悄悄的伸手探入他西装短裙下,捏了捏丰腴的臀肉。莫卿顾及旁边站着的另外两个秘书,只狠狠的瞪了顾洲一眼。

见好就收的顾总笑着收回手,示意让他们先出去。

“晚餐想去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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