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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繁衍后代的触手生物和被捡回来的失智残疾士兵这样那样的故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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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仓的营养供给就要自主进食和排泄了。

随着眼皮不规则的颤动,两汪淡金逐渐显露,仍带着浓郁的睡意与茫然,是与饱经风霜的躯壳格格不入的纯粹而单一的情绪。

你早已发觉他的不对劲之处,便证实性地向他询问:“你的名字叫什么?来自哪里?”

不出意料没得到回应。只有一双迷茫地望向你的眸子。

你长叹一口气,俯身去够他抱在怀里的军队制服,屁股下的破椅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他惊慌地身子后退,差点没掉下床铺,被你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腰。

“别怕,只是找找你的名字。”

浓绀色的制服胸口别的徽章保存完好。这材质的身份识别牌能在最先进的武器轰击下完好无损,便于战后识别和清点阵亡士兵。但其实也只是形式大过于实用的东西,至少对于生死存亡无碍大体的普通士兵来说是这样。

翻过银色吞尾蛇徽章的背面,刻有“Alexei”这样一个人名。

“阿...莱...克西?”你辨认那篆刻,用通用语念出音调。男人没什么反应。嗯......你回忆着脑中所剩不多的他所在星系语言知识,换了更为相似的念法:“Alexei?”

床上蜷缩的高大身影明显一抖,表情突然焦急而慌乱,挣扎着想爬起来,喉咙发出“啊,啊”的嘶哑声音,眼睛明明睁着却像失明一样失去焦距,像看着某处,却又映不出任何物体。

两条腿都没了怎么可能还站得起来?你慌忙接住他立起来的半身,让人通过靠在自己肩上的方式“站着”,幸亏是在柔软的床垫上,男人两条下肢截掉的高度不一,便剩下较长的左大腿挨着床单,右边只有一小节晃动不起来的残肢。

你将他无力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现状,又慢慢冷静,或者说是认命起来。耳边随即听到轻声的抽泣。曾经那般美丽而强大的战士,此时却只能拖着惨不忍睹的残躯在陌生的地方苟延残喘。

男人迷茫地哭了一会,打湿了你肩膀的布料,却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因何而悲伤。

你安抚性地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等人哭够了才把他哭得冷硬的线条都软化的脸从湿透的肩窝里捞出来,一点点吻去他瘦削脸颊上残留的泪水,就像你小时候母亲对你做的那样。

“别哭了,Alexei。”

你轻轻松松地把人抱起来,是一个抱小孩的姿势,让他双手环着你的脖子,整个人重心倚在你肩头,你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住臀部。

即使失去双腿让他体重减轻不少,但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仍然称不上轻盈。但对于明明体格略显娇小的你来说却的确很轻。甚至像抱着一片软软的、热乎乎的刚拔下来的羽毛。他现在可没穿衣服。你有些心神荡漾。

“饿了吗?”

男人低垂着眼,没有回应。

你于是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仍然没有得到回答。难道还要像照顾婴儿一样猜他的需求不成。

......

好吧,现实摆在眼前了。

你无语地抱着美丽的巨婴去往储存便携营养剂的房间。里面整齐罗列一排排物资,占据了房间的四面墙壁。还置有一张躺椅,孤零零地放在正中,显得格格不入且莫名其妙。但在吃饭时放松地躺在上面翻看几十年前的旧杂志和破破烂烂的纸质书籍是你维持多年的个人爱好。

你顺势坐在躺椅上,虽然两手都忙着抱美人而无法抽出去拿营养剂,但这对你来说并不算问题。

好端端的正常人类五指突然开始液化,画面奇异得像被ps工具狂放地p过,五根手指迅速变形扭曲,拉得长长的,诡异地灵活扭动起来,神似某些头足纲生物,但明显更诡异和不合常理得多——当然是指人类这一种族的常理。

虽然你的族群数量稀少,但依然是能雄霸一方星系的强势种族,自名奥托普斯。由于喜爱阴暗和孤僻的特性,并不常为宇宙里其他种群所知。但不知为何据说很常出现在类人种族的色情艺术里,不过你们一族确实偏爱类人生物就是了。

拥有奇特的可随意变化的外形和无性别之分的相似个体,你们的繁衍方式也很别致。同种族内无法交配生产,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都不可行,面对同族会有一种仿若分身般的连结之感,奥托普斯的内部构造也并没有为孕育后代留下的部分。

所以你们繁衍的方式就是到其他不同种族里随机挑选心仪的幸运母体,进行一些非常之屑的触手轮奸活动——因为一个奥托普斯有三根主要触手作为性器——在把母体奸淫得又哭又叫死去活来之后才会分泌出能让对方怀孕的液体注进不同种族的不同生殖腔(没有生殖腔的会稍微麻烦一点),肚子大概涨上三个月就会在里面生成数枚圆卵,第五个月这些蛋蛋就会呱呱坠地,一窝活蹦乱跳的小奥托普斯就这么生下来啦!

你用一根触手卷来一小瓶营养剂,一根环着他的腰,一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放在屁股上那根难以克制地偷偷蹭了两下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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