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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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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这细微的变化落在魔尊眼里,眸中深色便更胜一筹了。

言辞秋心底却长舒了一口气——脑海传来系统的报备,芜妄对段从安的杀意总算是暂时稳定下来了。

自从他上次胆大包天抱了芜妄之后,芜妄对他的好感度突飞猛进,这些日子也不再随意折腾他了,可偏偏对段从安的杀意却蹭蹭蹭上涨,万般试探无果,他只得铤而走险,隐晦而又引导性地提醒了芜妄,自己留在此地唯一的目的,只在于段从安。

芜妄对段从安的杀意,堪堪停在了九十的高峰,算是暂时保住他那现在还算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徒儿。

但惹怒了魔尊,岂是这般容易便可脱身的?

言辞秋看着眼前那根青紫的性器,其上青筋环绕,显得有些面目狰狞,他几乎能想象到这根东西进入他身体时那撕裂般的疼痛,前些日子的阴霾还未消散,他只觉得后穴隐隐作痛。

芜妄似乎很喜欢看他口含肉棒呜咽又情动的模样。

一如此时。

满是情欲的肉刃,凹凸起伏的青筋,口舌交融间,言辞秋几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形状。

他努力仰着头,下颌酸软,唾液不自主地流出,喉间吞吞吐吐,带着炙热的檀腥味,异物的侵入使得他几欲呕吐,强烈到无可忽视的窒息感袭来,他只觉得眼前明灭,生死一瞬,好几次都快要昏过去了。

口交这种事,本来对于承受者而言都不算什么舒服的事 ,更何况芜妄有意不让他好过。

不得不说,好歹原文总攻,持久力真的属实令人叹服,又或者芜妄是故意为之,哪怕他不愿意承认,实际上某些时候,尤其是这种时间,他总会下意识将自己同那人的徒儿做比较,他甚至想问问言辞秋,他和段从安到底谁更大,但这样的想法无疑是有些幼稚的。

他像是终于察觉到了言辞秋的不适,终究是将那还未释放的欲望拿了出来,他看着言辞秋,强势而迅速地将其翻了个身,那粉嫩的却又羞答答不愿轻易示人的穴口,就这般暴露无遗。

芜妄清晰地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一个人对另一人的恐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掩藏的,无论是细微的动作,亦或是深藏的神色,总会有暴露的时刻,一如此时,芜妄清晰地察觉到了那人的惊恐。

他眸中幽暗的蓝,被浸入血色般的红,走火入魔般,他沙哑着声音低语,“你在怕我?”

这是一句废话,芜妄不期望听到回答,就如同言辞秋哪怕承认了,他也不打算就此收手。

可有时潜意识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

言辞秋这次,没再痛不欲生,最先进入他的,并非那骇人的“凶器”,而是一根同样火热的,带着薄茧的指节。

狂妄了一世的魔尊,从不知何为让步,何为疼惜,偏偏此刻还能忍受欲望耐心地替另一人扩张,连他自己都觉得稀奇。

抵在言辞秋身后,一圈一圈打转的指尖,终在其紧绷的腰线放松之际才挤进半个指节,那处紧致而轻颤的肠肉,在异物入侵的那一刻便开始欲擒故纵般的推阻,明明是想让芜妄拿出去,偏偏却越缠越紧,越吸越深。

手中滑腻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指节的内壁,芜妄几乎都能想象到自己的物件进去时,该是怎样的火热与舒爽,那冷若冰霜的仙尊,将他一汪真情满腔热血视若无物,浑身冰冷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只有这一段肠肉才是温暖的。

芜妄突然低下头,唇齿靠近言辞秋耳畔,温热的气息细细喷洒,惹得人浑身酥麻,他低头,报复般低哑地骂了声,“婊子。”

言辞秋还未来得及作何反应,身后便传来被撑开得满满当当的胀痛,芜妄愿为他放下身段慢慢开拓,可说到底魔就是魔,是无法驯服的野兽,忍不了多久便将身体的控制从理智交还给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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