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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公调 中 有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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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饶有兴味的看着燕宁在台上熟练地摆弄性奴,凝脂一样的大屁股在灯光的反射下,亮的晃眼,真该给那团白肉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刺青或者烙铁都是不错的选择,仅仅是这么想,霍思远的裤裆便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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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的经理高中没毕业就跟着霍思远鞍前马后,对于大当家的心思流转十分的剔透,起先听说燕少的对赌取消了,还有疑惑,再看刚才燕少上台的模样,顿时了然。转身忙吩咐下面牵个与燕宁身量长相相似的性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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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翻查完要表演的性奴,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霍思远,看着他腿间的性奴,心口有些酸胀,说不出来是嫉妒心还是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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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紧紧拉下裤链的修长双腿穿过胯下性奴的脖子,落在性奴后背上交叠,上身闲适的靠在沙发上,只有右手扯着性奴的头发漫不经心的有规律上下拉动,表情冷淡,仿佛只是腿间的脑袋只是随便跟别人借了个撒尿的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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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暗自握了握拳,霍思远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为实质的绳索,拴在他的脖子上,束缚在他的身体上,甚至摩擦在他的下体上,燕宁努力消化着霍思远的影响,拼命的挺直后背,已经如此难看了,不能更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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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霍思远的授意,参加表演的性奴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熟烂,空洞的眼睛只有在被玩弄的时候才会泛起点饥渴的光,人性,尊严这些恐怕早就在一场场调教里磋磨殆尽,只剩下一团追着本能寻找快感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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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将性奴的双手拉起锁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捡了个长蛇鞭手腕一动挽了个花,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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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皮带、藤条这些SP工具对于不了解SM的人,是具有十分明确象征意义的,燕宁开始摸索着接触,苦练过一阵SP手艺,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本能的选择了自己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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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鞭长而重,十分难掌握,所以作为调教工具,大部分时候都会做的短一些,燕宁有意炫技特地选了个长的,手臂一抬利落的甩了一个刁钻的角度,黑红相间的蛇鞭舔上性奴的身体,整齐的绕了两圈,力道一松,平行紧贴的两道整齐的鞭痕,齐整的压在性奴的乳晕上。紧接着又是同样的力道和角度,蛇鞭压着之前的鞭痕重新缠在同样的位置,原本麻木呆滞的性奴,突然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起来,口塞把嘶吼堵成了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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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面无表情的提着鞭,垂着睫毛死死盯着地板,等性奴的喊叫和挣扎停了,迅速又如刚才一样,挥了三次,这次没有给性奴喘息的时间,沿着胸口的鞭痕,一圈,两圈,三圈,燕宁冷着一张脸,挥鞭在性奴身上缠了一圈红色“绳衣”,整齐的鞭痕肿起,叠成一件红色上衣,被重点抽打过的乳尖,被蛇鞭的纹路抽裂了,红色的血珠在乳头上凝结了一阵顺着胸口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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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窃窃私语和冷笑嘲讽荡然无存,霍思远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还是学了一点本事的,赞许的拍了拍手,其他观众也仿佛被惊醒一样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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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略微欠身,取了两个材质透明钟罩一样的东西,钟罩内有两个风扇一样的东西,尾部连着胶皮软管,燕宁一边一个将钟罩扣在性奴的胸口,示意助手打开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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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性奴并未有什么反应,随着钟罩里的空气被抽离,开始剧烈的挣扎,燕宁轻轻的将手放开,借由吸力,两个钟罩已经可以紧紧的扣在性奴的两个乳头上了,燕宁抬手解开了性奴的口塞,撕心裂肺的惨叫毫无遮掩的在台上炸开,燕宁皱了皱眉,转身取了个夹子,将性奴的舌头从嘴里拉出来一截,夹了上去,性奴的叫声依旧不停,分贝却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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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对燕宁的做法十分赞许侧身同银河的经理道:“周献,燕宁在你这里学了不少东西啊”银河的经理弯了弯腰:“燕少聪明伶俐,也深谙观众的心理”霍思远点了点头:“适度的惨叫确实助兴,过高刺耳,过低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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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性奴的身体开始尽力的扭动挣扎,像是要熟的虾,双眼圆睁几乎要掉出来,胸前的乳头被吸得如少女般大小,钟罩顶部的小风扇下落些许,贴着乳尖搅动,先前破皮凝出的血珠,时不时的飞起打在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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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对性奴的惨叫充耳不闻,示意助手将性奴的双腿拉开抬起。换了马鞭抬手一鞭将性奴肿胀勃起的性器给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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