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姐妹来比一比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小八射出来」(11 / 11)
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骚!让你想鸡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
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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