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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 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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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

动弹,大脚也心疼吉庆,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杨家洼则在雾气

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

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

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

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

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腚眼,

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

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

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

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

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

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

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

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

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锁柱说:“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脚忙惊

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说:“现

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是庆

儿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

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

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

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

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

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

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

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腰,从下

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

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

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

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

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刷刷”急响。大脚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

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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