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点点触触地探着小雅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下面越插越用力的大 鸡巴也让冰儿涨红(7 / 9)
爱抚着女儿身上那如最好的瓷釉一般嫩嫩的肌肤,看着女儿刚刚才到自己下
巴的娇小的身子,在感觉到女儿阴道的狰狞渐渐消退了下去,爷就一点点地抽出
了插着女儿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眼前小雅的阴道还是半张着的,有些肿胀着,妈妈
伸头过去,轻轻舔着女儿肿胀的屄儿,爷就顺手把撅着屁股的妈妈按住,用带着
女儿血渍和淫水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口磨着。
妈妈有些不解地从女儿的屄儿那里回过头来,是呀,还有一个女儿等着爷去
操的,爷怎么就弄起自己来啦?
伏在妈妈的身上,爷告诉她:“爷现在该痛快一下了,冰儿就等明天了。”
知道自己就算再有两个女儿让爷来操,那也不会让爷能痛快出来的,于是妈
妈就扭着头和爷亲了一下,就转回头有去清理女儿的屄儿了。
爷的鸡巴,慢慢插进了妈妈湿润了的阴道,就在妈妈舔着女儿屄儿的时候,
爷就开始从后面操着妈妈来。
凌晨的时间里,爷一手搂着霄凌一手搂着馨苑,因为有些事情爷还待求证一
下。
从叶家掌权的叶重死了到现在,已经有些时间了,可是不论是霄凌她们还是
叶家其他的人到现在才有新动作,那一定是叶重或是以前与叶重有关联的人,在
这其中起着非常大震慑作用。要不,馨苑和霄凌也不会到现在还这样苦着自己,
也不会直到叶家洗牌都到了最后了,才来见自己的。
男人想知道,这个如叶重影子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比提到了叶重更让怀里的两个女人咬牙切齿的人,不是什么长着三头六臂的
人,她是一个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而已。
但是,也就是这个老太太,是在她的指点和帮扶下,叶重才有其在叶家的地
位,而最终让叶家所有已婚的女人都变成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也是这个老太太
最先想出来的。
不过,她想的还不止这些,比如说冰儿吧,从四岁起就被她找来的人开始训
练,训练的内容从以前妓院训练妓女所用的最基本的“坐坛”开始,直到学会了
能取悦男人的所有手段作为最终的训练成果。
而对于说如霄凌第一胎所生的儿子,只是因为这位老太太说了一句根骨太差
了,就被生生地溺死在了产房中,也就在这的以前和以后,叶家女人所生出的男
孩,不知道有多少就这样地消失了。
现在,霄凌的一个女儿还在这位老太太的身边服侍着,据当年这位老太太点
名要走霄凌的女儿时说,这个小丫头是做“器女”的好料子。
积威尚在,就是馨苑和霄凌在叶家都了如此局面时,还是不能真的去和已经
风烛残年的她面对上一次。
清晨六点,叶家的后宅的佛堂中已经是香烛缭绕了,信步而入的男人在救苦
救难的普渡众生的观世音像下,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
老妇轮转着手上的一串佛珠,微微动着的嘴角表示她在跟佛祖虔诚的交流,
在她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男人微垂着眼帘品味着清晨佛堂里的静谧。「爷,让馨儿来服侍您吧。」男人的情绪刚刚要冲起来的时候,馨苑就一边
说着,一边从男人的身后缠上了他。
两个小丫头被霄凌和馨苑一边一个地塞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她俩就一左一右
地跪在了男人身体的两侧。一个用手扶着男人那完全硬挺起来的鸡巴,另一个就
伸过小嘴儿的在鸡巴巨大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起来。
把让男人把玩着小乳房的冰儿先拉了过来,一个婶子一个妈妈的,在教着冰
儿用有些颤抖的小手,先握着再学会怎样让男人舒适的抚摸着男人的鸡巴。
婶子先用舌尖舔了一阵男人的鸡巴,然后她轻轻按着冰儿的小脑袋,让她也
学着自己刚才的样子,也来舔一舔男人鸡巴那巨大的龟头。
婶子压住自己头的动作,就是一个无声的命令!无法去抗拒的时候,冰儿抖
动着嘴唇就带着恐惧地挨到亮紫色的龟头上。
「冰儿,要用舌头这样的舔。」看到怯怯地把嘴唇挨到了龟头上却没有下一
步动作的冰儿,霄凌不但出声提醒着,还用她那灵活的舌头做着规范的示范。
嘴唇与龟头的接触中,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耐的异味传过来,嘴唇与龟头的接
触中,巨大而张开的龟头,只是给自己带来热热的温度和张扬着的力度,却让自
己心中那些不知名的恐惧一点点地消退了下去。
霄凌婶的舌头如游鱼般灵活地在龟头巨大的伞盖上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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