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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干你了找你老公专门干别人女人的鸡巴去吧﹗李总说完愤然拔出鸡巴自己坐在沙(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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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电梯,望前直去;她取了钥匙,打开六一二的门。

「你住那里?」她回过头问。

「高雄。」

她笑了。「我是问你住哪一间!」

「哦,就你隔壁,六一四。」

「我家里也在高雄。要不要进来聊一聊?我帮你调点醒酒药。」

老实说,我对当时的情景不无怀疑。我的头发很短,皮肤很黑,一看就知道是阿兵哥;常听部队里学长说起仙人跳的故事,心中有点慌。但是,我喝酒了,胆量也大起来。想起辅导长说:「我们练身体,不只是为了强健体魄,更是为了让女人摸了很爽。」我那时的体格非常棒,全身都是一块块的肌肉,有时自己照镜子,也觉得自己还蛮吸引人的。也许她真是看中我了?

「我想先洗个澡。」我听到我的喉咙里吐出这么句话。

「我等你。」她说。

我回自己的房间,进了窄小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洗了换下来的衣服。之后我关上水龙头,隔壁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这才想到原来两个房间的浴室是相连的,她显然也正在冲澡。

酒意醒了些。早些时候的果决突然消失;该不该接受她的邀约?我向着浴室里的镜子喃喃自语,「聊聊无妨吧?」

「无妨的!」我心底有个声音说。

我换了件长袖衬衫,穿着早先的牛仔裤,穿上了袜子、球鞋,听到隔壁的浴室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去作个礼貌的拜访。

我敲六一二的门。前三声没有反应,再敲三声,她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打开门。这个房间比我那间更豪华一些;有热水器,小冰箱、电视,但她不在我视线内。

「对不起,你再等一下,我要保养一下。先自己看看电视好不好?」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我在电视机上找到了遥控器。我按了开关,新闻报导着东欧共产的革命风,声音很小,我加大了音量。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谓,按了遥控器,换到下一台。

忽然喇叭传来很大的呻吟声。那种声音,你们都知道的,我不愿说得太明白。我吓了一跳,甚至没看清楚画面,就急着按遥控器关掉电源。我觉得心跳加速,希望她没注意到。

她注意到了!

吃吃的笑声从浴室里传来。「小朋友,你干什么呀?」随着笑声,她走出了浴室。身上只裹了条大毛巾!肩膀以上,大腿以下,就这样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口乾舌燥,好像酒精又起了作用一样。

「脸又红了?」她笑说。

我拉拉颈领,看着她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易开灌咖啡,倒进茶杯约四分之三,再拿出一罐雪碧,加到满杯为止,然后递给我。「解酒的。」

我的眼里一定是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她耸耸肩,「加雪碧没有加可乐有效,没办法啰!」

我喝了一口,甜得腻人。忽然想起可乐和味精可做简便春药的说法,没由来的一股燥热。

五月的夜里,台北还是有些凉飕飕的,通气孔送者暖气,我额头低下汗来。

「穿太多了吧?」她说。

「还好。」

她皱眉。「衬衫脱掉吧?没必要这么拘束的。」

来了!我心说。我该不该继续玩这个危险的游戏?嗯,很难说。那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在今天看来,二十一岁当真是不懂世事的小毛头,不过当时可是自认大男人了)我慢慢解开衬衫扣子。我敢发誓,她正在打量着我,从头到脚。

为了回营方便,里头还穿着陆军公发的草绿内衣。我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若是不穿内衣,现在就方便多了。

ShorterVersion完结篇

我把脱下来的衬衫丢在椅子上,还是热。台北的天气是怎么搞的?额头汗水又滴了下来。

「你在当兵?」她问,打破了沈默。

「是啊!金门。」我说。

她把电视机电源又打开来,呻吟声又传出来,我吞了口口水。没错,这次我用眼角瞄到了萤幕,两只裸露的胴体在打架!房里的气温升得好快,我感觉背上已经湿了一片。

「我也认识在金门当兵的哟!」她娇滴滴地说。不把电视上正播出的当作一回事。

「是….是吗?」我忍不住有些结巴。

她挺了挺胸部,曼妙地走到床头柜,打开旁边一个小抽屉,拿出她的皮包,从里头取出一叠名片来。我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发呆,好像魂儿都给勾去了。

她在名片中找来找去,后来取出了一张,递到我眼前,印着字的背面被人用原子笔草草写了几个字:

猪肉邦,金门邮政712121附6434信箱。

「知道这个信箱的驻地在什么地方吗?」她挨近我身边,差点坐到我大腿上了。

我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信箱和我的正好一模一样。这个猪肉邦是我同连的,他甚至睡在我隔壁床!

很快的,我明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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