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9 / 12)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摆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蓆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多日来的积郁。
尽管是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我的抽送。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尽情的肏……。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妇嫩屄的美感,尽情发泄我对她的爱与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温润的湿液自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泛滥在膣道里,龟头正被强有力的膣肉有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到达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涨,我本能的固锁着精门,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再疯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龟头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阳具没有软下,爱慾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 命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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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这几天,我好想你!」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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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你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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