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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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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你的,没有想到你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

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二个应徵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

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后,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宾馆。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宫田赤裸盘腿的坐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像冒出火花,美那子在心里感到火热。

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像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么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肉,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二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后拉下拉炼,美那子站起来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后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sosing.com

抚摸乳房的手转到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女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同时手指摸到肉缝进入里面。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子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后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

宫田说了什么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拚命摇头。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上。身体反转,乳房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像勉强才能呼吸的样子。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后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在肛门感到一阵巨痛。好像有火热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

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CC 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癒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欢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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